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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兩百個針,好好練練你的心神,做不完就不要吃飯了。”
蕭子衿唯唯諾諾,正要去領罰,卻聽門外傳來春蘭的聲音:“劉大娘,二丫可在裡面?”
話音落時,春蘭已經跨入室來,看了眼蕭子衿,挑眉冷笑:“你果然是好能耐啊,出趟門都能不得安寧。”
劉大娘上前來,問道:“二丫惹上什麼事了?可是夫人喚二丫?”
春蘭道:“惹事?哼,她可是惹了好大身份的人!”
蕭子衿聞言已經能猜出是沈家的人來,心中頓喜。面上卻裝出一副委屈模樣:“二丫,二丫一向本份,不敢招惹是非,怎麼,怎麼會得罪人呢?”
春蘭道:“咱們府裡來了御史大人的家眷,還有位年輕公子,人家點了名說要見白雲寺祈福的蕭家二小姐。你說,你要不是在外頭得罪了人家,人家堂堂御史的家眷豈會點名要見你?定是你趁給老爺祈福時,在白雲寺惹到了人家。”
原本今早,沈老太君、沈夫人、陸桓便已登門。蕭家雖與沈家無甚交集,但人家御史的家眷回鄉省親時,還上門來做客,自然是要熱情接待的。因即有女眷又有男眷,蕭夫人和蕭老爺便都出來接見了。
一番寒暄話過後,沈老太君便直言要見一見那日在白雲寺上祈福的蕭家二小姐。
蕭家的人根本就不願意承認蕭子衿的身份,用小姐的身份去祈福只是逼於無奈之舉。事情既已辦好,自然不願再提及那次的事,更不願外人知道她的身份。
蕭富海同夫人對視一眼,便聽蕭夫人含笑道:“不巧的很,她自從回府之後便染上了風寒,病得重,下不得床,此刻不方便見客,實在是抱歉的很。”
陸桓聞言便接話道:“二小姐回府已是八天前的事了,從八天前就染上風寒一直到現在都病得下不了床?可請郎中看過?”
蕭夫人道:“請過了,藥也一直在吃。只不過那丫頭身體弱得很,一直未見好轉。”
陸桓道:“都已請過郎中了,何以會拖了七、八日還未見好轉?看來那郎中是徒有虛名,延誤了病情。”
蕭富海又仔細地審視了遍陸桓,客氣地問:“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方才他們登府時,只報了御史沈文的名號,蕭富海並不知道陸桓的真實身份,故有此問。
陸桓道:“晚輩陸桓,沈御史乃是晚輩的堂姐夫,家父則是禮部侍郎陸秀勇。”
蕭富海一聽禮部侍郎這幾個字,神情立馬變得更加恭敬,“原來是陸侍郎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陸桓道:“晚輩從來放蕩慣了,家父常常責備晚輩遊手好閒不學無術。不過晚輩雖不精於文墨,但卻偏偏喜歡好醫道,正好當朝的太醫局令是家父的好友,十分喜歡晚輩,便教了晚輩些許醫術。晚輩雖不成大器,但看些風寒之類的小病倒不是什麼大問題。蕭大人,不知可否讓晚輩為二小姐診治診治?”
他已經這般說了,蕭富海自然無理由拒絕。但問題是蕭子衿根本就沒有病,總不能叫她沒病裝病吧?更何況在大夫面前裝病,那不等著被拆穿嗎?
蕭富海正為難之際,便聽蕭夫人道:“這,怕是不太方便吧?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
陸桓又不是職業郎中,所以蕭夫人拿男女授受不清作擋,倒也勉強說得過去。
沈老太君聽他們夫婦倆一唱一喝的,故意作難,便有些不樂意,乾脆直言道:“既然千金小姐咱們不方便見,那麼便叫二丫出來吧。”
蕭子衿早已將自己的身世向沈老太君說明,所以沈老太君也知道她“二丫”這個名子。
一聽“二丫”蕭老爺和蕭夫人的臉色頓時僵硬了起來。知道無法推搪下去了,一面心裡嗔怪蕭子衿不該向外人多話,一面只能吩咐人喚二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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