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回 探死因南鳶析案情 恨深結北笙起殺心(第3/4 頁)
。”
“哥哥您想多了。”北笙不想與南鳶多談宋人的話題,轉而關冬至拓也身後的血跡,“哥哥,你看,這冬至拓也身後的血跡,他跑過來應該是一路流血。”
“按理,如果逃回來,他應該走我天都王府的正門才對,怎麼會跑到你這後院來?”
“哥哥有所不知,我嫌這別院從正門出去太麻煩,前些年我在這後院僻靜處開了一道後門。”
“冬至拓也逃回來怎麼會從你這後門進來?”
“除非……”
“除非囚禁他的地方離後門更近!”
北笙笑了一笑,“我這後門離得最近的地方是任榮老爹的造字行館,然後是……國師府。”
“國師府?倒是應了我們的揣測。”
“哥哥,我們這大夏朝內,雖說臣子們表面風平浪靜,實則這漢臣與黨項族人亦有齟齬,張元、吳昊等人,一向與我黨項臣子貌合神離,此次洪釗案,背後兇手可能就是利用此矛盾大做文章。激怒了張元吳昊,我天都王府才遭至殺身之禍。”
“妹妹現在有何見教?”
“見教談不上,既然有人激起了這個矛盾,張元也上了這個套。我也不能坐視不理,他殺了我家奴在先,也莫怪我心狠手辣。”
南鳶當然也領教過自己妹妹的厲害,他便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看看這妹妹如何能對付這當朝的國師,大王面前的紅人。而且,讓這個丫頭吃一點虧也好,她太囂張跋扈,仗著手裡有這四個高手,也做了不少招人恨的事。
南鳶巧妙轉移話題,“妹妹,話說你府中這上上下下的人呢?”
“你是惦記著小檳吧?”
“只要是妹妹你的人哥哥我都惦記著,王婆李嬸我都惦記,她們人呢?或許這些下人中有目擊者呢?”
“多虧哥哥提醒,看到他們仨慘死,我一時情急,倒是把他們給忘了。”
二人在那北笙別院上上下下尋了個遍,也未見那些下人的影子。
“難不成都給捉走了?”南鳶沉吟著,“這可是不小的工程啊。”
“不可能!只有一個去處了。”
“哪裡?”
“當年爹爹給我修這個別院的時候,我吩咐當時建造的工匠給我修了一個地窖。以備不時之需。”
“地窖?在哪?”
“隨我來。”
南鳶跟著北笙在別院中拐了數個彎,最後在園子南面的書房停了下來,只見北笙走近一棵碩大的松樹,那松樹軀幹之粗,估計要四人合抱才能將其圍住。南鳶跟著北笙走進那棵樹,定睛一看,原來那棵松樹是一個木質的模型,只是外觀非常像樹罷了。北笙將那松樹模型上的機關開啟,那樹幹竟然開了一道門,南鳶探頭,一串階梯直達地下。
二人順著階梯慢慢往下,地窖內有燈光,還聽見一些咿咿呀呀的呻吟,但是並不真切。待階梯到了盡頭,地下室的全貌便展現在眼前,原本以為這地下室是一處泥築陋室,想不到竟然被佈置得相當風雅,有案几,有書架,還有幾個大的箱子,也不知道裝的都是些什麼。當然,令南鳶吃驚的是,這地下室的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北笙別院的一群僕人……
南鳶和北笙趕緊上前,將眾人一一扶將起來,看樣子似是被人下了藥,這些個下人個個都暈頭轉向的樣子。
“妹妹,不對啊,按照我們剛才的推測是那冬至拓也被嚴刑拷打之後,被人故意賣了破綻,逃了出來,說明來者時間不長,怎麼會將這些人都給下了藥呢?而且兇手怎麼知道地窖呢!”
北笙眉頭深鎖,當即對著已然清醒過來的下人問詢,但是那人一味的搖頭。
“到底是誰帶你們進這個地窖的?”
“不,我不知道,我當時正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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