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子般的愣在那裡,呆呆的望著他離去的方向。
好像掉進了冰窖裡,從心頂涼到了腳尖,心疼得像刀絞一樣,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滾下面頰。
鄭嘉怡啊鄭嘉怡,你真是可悲,人家並沒有說錯,你不正是為了金錢才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嗎?她仰天長笑,哈哈……
不知道哭泣了多久,她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窗外一片春光明媚。
這一看,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始翻找著自己的手機,終於在包包裡找到了,此刻手機上的時間是十點鐘。
今天是交款的最後一天了,她顧不得在考慮那麼多,飛一般的衝出房間,向醫院跑去。
再遇惡魔【2】
“野菊花呀野菊花這裡可是你的家,菊花輕輕搖搖頭這裡不是我的家,野菊花呀野菊花那兒才是你的家。隨波逐流輕搖曳我的家在天之涯”一陣優美的旋律響起,鄭嘉怡止住奔跑的腳步,匆忙的將電話從包包裡逃出來,看到上面閃爍著“醫院”兩個字,她的心象熱鍋上的老鼠般焦慮不安。
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躲避的了一時也躲避不了一世,更何況現在手頭已經籌到一筆錢了,可以解決燃眉之急,弟弟的住院費有著落了。
“喂!是鄭小姐嗎?這裡是九華醫院……”電話這頭是一個甜美的聲音。
自從鄭景輝住進這家醫院後,她去醫院比回家的次數還多,這個熟悉的聲音,這個熟悉的對白,她都已經聽出繭子來了。
“我是,我這就回去交付鄭景輝的費用,馬上就到。”鄭嘉怡這次很有底氣地方掛了電話。
雨,淅淅瀝瀝的,依舊在下。風,呼呼啦啦的,仍然在刮。天地間,水霧漾漾,一片蒼茫。在這泥濘的小路上,依然只有她一個人,如同茫茫大海上一葉無舵的扁舟,漫無目的地遊蕩著。
溼漉漉的不停地打著冷戰。本來就是梅雨季節,而今年的雨水特別的多。雨越下越大,寂寥的曠野,除了這棵杏樹,連個避雨的地方也找不到。
驀地,一朵小小的花苞,在風的撕扯中,懷著無盡眷戀,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枝頭。心頭不由一顫,忙伸出雙手,牢牢捧住了那嬌小的身軀。這小小的花蕾,還沒來得及綻放生命中的燦爛,就這樣過早地凋零了。
默默握著這早謝的生命,感覺得到,它也緊緊握著她的手,而這相握的手呵,誰能溫暖誰?
家,已成了一個陌生的概念。家,如同一隻渡船,載了她沒幾個個春秋,還沒到彼岸,就拋棄了無助的她和鄭景輝,從此孤兒院就是兩人的居所。
就像這朵花蕾,在枝頭的時候,還編織著許多美好的夢,只一剎那就灰飛煙滅了。一切,都只有留給一絲模糊不清的記憶和痛恨。
看著眼前的斷枝,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鄭嘉怡無奈的輕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再遇惡魔【3】
透過玻璃窗,看到一個正直青春年華的男孩低著頭,似在沉思。
不知何處,清風吹過,額前柔順的髮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
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唇邊總是帶著一抹弧度。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種英倫貴族的翩翩紳士風度,優雅的無可挑剔。
他的眼瞳是有些晶瑩的淡褐色,卻帶著一種捉摸不透。
鄭嘉怡躡手躡腳的推門而入,悄然來到床前,輕輕的將自己的頭湊到了男生的臉旁,正欲拍打著他的肩膀,誰知道男生猛的一回頭,只見她將手揚在半空中,滿臉的愁容,“討厭啦,每次都被你發現,象我這樣的連去做賊都不夠格。”她一邊無奈的將手放下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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