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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待在這個家裡了,你就給我滾!」
顧清煙嘲弄地扯了扯唇角。
家?
這裡從來就不是她的家,真以為她稀罕待?
顧清煙直接起身,絲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餐廳。
她走得毫無留戀。
顧弘揚在顧清煙走後,氣得一屁股坐在餐椅上。
他氣的胸口直起伏。
怎麼都是自己養了二十二年的人,顧弘揚隱隱覺得現在的顧清煙不太對勁,他不由自言自語了句:
「這個孽女,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秦婉蓮頓時就插了一句:「我也覺得小煙像是變了個人,說起來,她早上的時候,還說她不是我們親生的呢。」
似是聯想到了什麼,秦婉蓮不由瞪大了眼眸,她有點不安地道:
「老公啊,你說她會不會已經知道了她自己的身世,所以才……」
顧弘揚聞言,當即抬眸看向秦婉蓮,眸色有點暗沉。
隨後他微微眯了眯眼,很是不在意地說:
「即便她知道了又如何?」
顧弘揚的語氣很是涼薄無情,還附帶幾分施捨,「她本就是那家人不要丟給咱們的。」
「我們把她養那麼大,已經是仁盡義盡了,她有什麼可委屈的。」
「可是她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會不會去查啊?」
秦婉蓮有點擔憂地說:「當初那人可說了,讓我們好好照顧她的,要是讓她找到她自己的家人,他們會不會……。」
顧弘揚沉默了一下,才又一臉淡定地說:「她查不到的。」
秦婉蓮憶起二十二年前的那個雨天,那人將顧清煙丟給他們,並且留下一箱子現金的場景,不由感慨道:
「也是,那人神秘兮兮地抱著小煙出現在咱們家裡,讓我們撫養小煙。」
「我們連對方姓啥名啥都不知道,她又怎麼可能查得到。」
須臾,秦婉蓮又很是不解地說:「話說那人為什麼要把小煙丟給咱們撫養呢?明明他們又不缺錢。」
顧弘揚想起那人那張冷漠如斯的臉龐與及男人那雙過分銳利的眼眸,心間不由一顫。
「好了,說這些做什麼。」
秦婉蓮一向服從丈夫,見此也沒有再多說。
只是她又記掛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來,嘴裡忍不住叨叨道:「也不知霜兒燙得嚴不嚴重。」
顧弘揚倒是不怎麼上心,他很淡定地說:「有寒生在,霜兒會沒事的。」
顧霜兒確實沒事。
陸寒生第一時間帶她去做了燙傷應急處理。
她這會兒正坐在床上,一臉乖巧地讓陸寒生給她上燙傷膏呢。
顧霜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陸寒生的臉色,猶豫了片刻,她才支支吾吾的道:
「阿生,你別聽我姐姐胡說八道。」
她咬了咬唇,有點委屈地說:「我媽媽才沒有故意灌醉她,分明是她愛慕虛榮,又見爸媽偏愛我,故意報復我,才會設計你,好打擊我的。」
陸寒生聞言後,緩緩抬眸看了顧霜兒一眼。
只一眼,他就垂下了眸去。
他倒也沒說信不信,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像是對誰算計他這件事,不甚在意。
顧霜兒見陸寒生如此,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她知道,陸寒生並非凡夫俗子,他可是一代商界傳奇。
他掌管一個千億集團,不可能看不穿她的那些小心思。
但他沒有揭穿她,是不是代表,他是很在意她的呢?
想到這裡,顧霜兒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
她攥了攥陸寒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