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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是絕對的高收入了。然而,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將降術運用得如火純青,降術是一種逆天的法術,每施降一次,便折陽壽一次,大多數降師年不過四十便無疾而終,最終也導致了降術的失傳,到了明初,真正意義上的降師已經所剩無幾了,出於人為財死的心理,沒個萬把兩銀子輕易是不出手的,但即使已經到了降術的沒落年代,隨便一些入門級的降術,也足夠折磨死一個正常人。
由此可見降術的厲害之處。
只見老頭拿出一個罐頭,點了一把火把破布在罐頭裡面燒成灰,再向罐頭裡面倒入了一些乳白色的東西,拿出一個人形偶,在上面寫上胡金蔚三個字然後用罐頭裡面的液體灑在人形偶上,與此同時在車上熟睡中的老胡猛然睜開眼睛,嘴角開始冒出白色泡沫,整個人不停的顫抖,那頻率就跟抽瘋差不多。
徐國慶感覺到衣服上溼噠噠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老胡嘴裡冒白泡,正滴滴答答的滴在自己身上,而且那些泡沫的氣味難聞之極,令人作嘔。
“老胡?你怎麼了?”徐國慶抓起老胡的臉,只見他兩眼翻白,渾身四肢無力,就跟死魚一樣。
只是沒空擔心其他,只一會功夫,自己的腦子裡也瞬間傳來一股暈眩的感覺,然後整個人只感覺渾渾噩噩,渾身無力,而且跟老胡一樣,嘴角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他孃的,難道被行子撞上了?”想到這裡,徐國慶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之前,牙齒用力咬破舌尖,整個人瞬間變的清醒過來。
由於先入為主的觀念,徐國慶以為是自己跟老胡被行子撞上了,所以徐國慶在兩人周身,包括瘦子在內擺了一個攔路陣,不過老胡的症狀根本就沒有減輕,相反的看他整個人已經漸漸的要支援不下去了。
在這種危機關頭也難得徐國慶沒有亂了陣腳,細細一想,腦子理出一條思路來。
現在天色已經快要大亮,那些孤魂野鬼不可能還在外面搗亂,只是大白天被撞客這種現象也不是沒有,但這種狀況一般發生在荒郊野外或寺廟,絕不可能會在快要接近鬧事的地方。想到這裡,徐國慶心裡一思量,感覺今天與自己交手的兩人不簡單,最起碼普通人是絕不可能讓一個骷髏架子有自主行動的能力。
“難道是那兩個人乾的?他們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下蠱?還是下了降頭?”
徐國慶不知道下蠱或下降頭的具體步驟,所以覺得目前兩種狀況都有可能,聯想到自己一方在出古墓的時候遇上的那些蟲子,徐國慶渾身一個激靈:難不成那些蟲子就是蠱?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要說自己三人都被蟲子咬過,但為什麼瘦子沒事,而自己跟老胡就有事?
於是被下蠱的可能被徐國慶給否定,至於下降頭。自己跟老胡兩人都跟兩人打鬥過一會,難道是那時候
徐國慶曾經聽曾爺爺提起過,蠱分蟲蠱和植物蠱,但一個下蠱之人想要在別人身上放蠱,就必須把蠱寄生在別人的身上,而下降頭,則是隻要拿到別人的一根頭髮,一點皮肉,而且一些厲害的降頭師甚至可以利用別人的氣味而在那個人身上下降頭。
經過一段分析,就目前兩種狀況看,想來中了降頭的可能性要大上很多。
沒有時間再想其它的東西,徐國慶大拇指使勁按住老胡的太陽穴,雙手食指掐他的人中,最後猛然一拍老胡的天靈蓋把,不過由於力道沒控制好,這症狀是治好了,但是連帶著老胡也被徐國慶給拍的人事不省昏了過去。
“他孃的,那兩個人一定馬上就會找到這裡,必須得趕緊離開。”徐國慶把老胡給弄醒之後,三個人開車向原來下榻的那個賓館行去。
另一邊,破舊的房子裡。
“中了昏降,應該已經暈過去了,二徒,快跟我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