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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靖眼神變得幽深,想了想,脫了鞋襪便和衣抱著她。聞著她髮絲的清香,身體的清香,整個人不由得有些沉醉了下去。他喜歡抱著她,卻也害怕靠近她,他中毒了,他知道,很深很深的毒。
次日,容顏起床,像是想起了什麼,頓時開始高興了起來。她怎麼忘了判官?判官說過,如果有事,是可以叫他的。
但是,怎麼叫?
就這樣叫嗎?
容顏想了想,便早早地跑到後花園,選了處空曠的地方,開始叫。
“判官,你出來。判官,你能聽得到嗎?”
地獄的判官,突然睜開眼睛,他的腦中有個神識,是在傳喚他。他頓時起身,便往閻羅殿走去。
“閻王,瀲灩大神在凡間歷劫的凡身在傳喚我,我去去就來。”
閻王忙拉著判官的領子,將他拉了回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怎麼不先看看什麼事?”
判官一臉茫然:“我答應過她的,要是有什麼事直接叫我,我會出現的。現在這般不出現,會壞了我的信譽的。”
閻王重重的嘆了口氣:“自從上次替瀲灩大神重生後,就產生了蝴蝶效應,改變了不少人的命格。這其中,還有九天跟重王。”
判官一驚,九天跟重王?怎麼會帶上這兩個冤家?他頓時著急了起來:“那怎麼辦,如果他們歷完劫回來,會不會找我啊。”
閻王拍了拍判官的腦袋:“九天跟重王生生世世地鬥,經歷了三十三世,依然鬥個不停。原本這一世,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卻因為改了命格,所以,還得鬥。”
他看了看臉色發白的判官,安慰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憂,其實,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你只要穩住就行,讓他們鬥去,我們不用管了。更何況,人間的常人,我們或許可以管,但是,人間的帝王,我們是動不了的。帝王,乃是天之驕子,不是我們地府的人能管得。所以,你還是歇著去吧。”
判官點點頭,一臉崇拜地看著閻王:“閻王,你怎麼這麼厲害?什麼都知道?”
閻王對判官的奉承非常受用,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我要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管理地府?”
容顏在後花園喊了大半個時辰,直到喉嚨都變得嘶啞,叫不出聲,才跌坐在地上。原本以為找了條出路,可以不用害歐陽靖。也能將容華安然救出。但現在,一切還是奢望。
歐陽靖拿著清粥小菜到房間,卻發現床上空空。被窩早已變涼,他蹙眉,現在這會兒,她能去哪裡?想著,便放下粥,坐在桌子旁,開始安靜地等了起來。
容顏呆呆地坐了一會兒之後,便起身,既然別人指望不了,那就還得靠自己。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回了房間,卻看到歐陽靖坐在桌子旁,安靜地坐著,似乎像是很有耐心的樣子。
歐陽靖見容顏回了房間,起身,走近她身邊。抓起她的手,卻發現女子的手冰涼的很,他抿著唇,臉色沉了沉,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動作強橫地將她抱了放到床上:“你就那麼愛作踐自己的身體?”
容顏顫了顫,看向男子,發現他似乎真的有些生氣。怎麼辦?要是沒有希望,便不會像現在這般絕望了。本以為,是可以解決的,但現在,卻還是要走那樣的一條路。而他,對她這般好。
她突然有些討厭了他這樣的好,她神色冷淡了下來,拿開他的手:“我就是喜歡作踐我自己的身體,但是,王爺,那又怎麼樣?我的身體,我愛作踐就作踐了。”
歐陽靖微微一頓,整個人都開始冰冷起來。就像初次相識,梅林中,柔和的風景,柔和的髮絲,偏偏整個人卻散發著冷冷的寒氣。他的眼底滿是寒霜,還有一絲隱忍的怒火。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些,不會嚇到她:“顏兒,乖,先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