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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鳥兒疾墜而下,落地後又展翅飛去。
在場諸人除不諳武技的法王外,皆是一流高手,誰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的確是二鳩三雀。
南宮毅一笑而起,眾喇嘛相顧失色。
百里相沒有任何表情,走過去原地坐下,指不落琴,反指向殿外,木然說道:“南宮老兒,你先把地上那根羽毛拾起,免得稍時亂了雙目,混淆不清。”
南宮毅神情微震,循揚注視,果見一根細小雜色羽毛隨風微動,立悟自己真氣玄功尚無法由心所欲,加以控制,才會擊落鳥雀羽,毛百里相既能指出,那表示他必有把握,看來這一陣恐怕危險,淡淡一笑,道:“百里者兒這回也細心了,想必是吃虧學了乖,拾起倒不必,只要稍時不見第二根羽毛,南宮毅認輸就是。”
百里相未再開口,手撫處,琴音起,他這琴音與南宮毅適才所撫迥然不同,鐵馬金戈,奔雷馳電,隱隱有殺伐之聲。
南宮毅聽得皺眉說道:“百里老兒,南宮毅二次出世,兇殘性情已隱斂不少。你那暴戾之氣怎地有增無減?恨天可以,恨人也無可厚非,莫非你還要恨上無知扁毛飛禽?”
百里相冷哼說道:“南官老兒,你二次出世;在性情方面確實變得前後判若兩人,令我難信是那七十年首兇狠毒辣的天外神魔……”
這句話,竟使得南宮毅神情微微…驚。
喇嘛們,全神貫注於琴音之中,百里相面向殿外,自然誰也未曾看到南宮毅的異樣神情。
“不過,你性情大變,那是你的事,老夫我卻不願在出家人面前假慈悲!”依然故我地繼續撫琴。
南宮毅赤臉上有了笑容,沒有說話。
散飛的群鳥,又集殿前,這回是羽毛觳觶,縮為一團,竟然流露畏懼之態。
又片刻,百里相默默收手,緩緩站起,面色猙獰陰狠,負手退立一旁。
怪事。琴音既住,群鳥依然縮立殿前,寂然不動。
南宮毅目光微掃殿外群鳥,突然一嘆說道:“這第三陣南宮毅承認落敗,百里相,禽鳥何辜,你何其忍心?”
百里相陰陰說道:“天外神魔居然也是菩薩心腸,天大笑話!南宮毅,老夫昔年殺人無數,手下向無活口,區區幾隻鳥兒算得了什麼?莫要忘了百里相做事只求達到目的,從來不擇手段。”
眾喇嘛這才恍悟殿外群鳥皆死於琴音,外表絲毫無傷,臟腑已為琴音盡碎,鳥死而不倒,足見百里相真氣玄功已可由心所欲,加以控制,要比南宮毅高了半籌。
出家人心性本應慈悲,豈料眾喇嘛竟神色不變,無動於衷。
甫宮毅又是一陣暗暗感嘆。
高下既分,南宮毅也已自認落敗,這一陣無須再加評判,百里相技高為勝。
局面,是平一,勝負各一,算起來仍是春華秋實,難判雌雄。
還有四陣,第四陣是棋。
棋無先後之分,應是兩人對坐而弈,但黑白之道,極費神思,短時間內無法較出勝負,題目是由天外神魔出的,他不能不想個辦法,略一沉吟,向著百里相笑道:“百里老兒,我有意將這棋字…陣,移於七陣之末,最後再較高低,免得時間倉促,彼此難有佳著,也可免耽誤太多時光,如何?”
百里相皮肉不動地道:“老夫頗有同感,就聽你的,且把這詩字提前,改在第四陣,但這詩字最難揉入武功,也最難判出勝負,老夫請教,你我是如何比試法?”
南宮毅道:“這一陣題目該由你出,怎麼比試,我毫無意見,你老兒看著辦吧!”
百里相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笑意,道:“老夫博聞強記,過目不忘,常人難及,若出了題目,你老兒可別說老夫有意刁難,恃能欺你。”
南宮毅大笑說道:“論到了你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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