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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桔硬著頭皮施禮,“將軍息怒……”
李昊琛“哼”了一聲,不答言,兩下里正僵著,內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容琳走了出來,妝未花、發未亂,也不知她這一個多時辰關在屋裡是怎麼過的,“將軍有何貴幹?”雍容平靜的象從未有過不快。
庶出 第二卷 情懷不似舊家時 第015章 惜紅顏(二)
章節字數:2397 更新時間:09…05…26 19:01
李昊琛“哼”了一聲,不答言,兩下里正僵著,內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容琳走了出來,妝未花、發未亂,也不知她這一個多時辰關在屋裡是怎麼過的,“將軍有何貴幹?”雍容平靜的象從未有過不快。
李昊琛險些氣了個倒仰,真是有其僕必有其主!“敢問尚書小姐,我要有何貴幹才可以進自家的屋子?!”容琳這才醒覺一時口誤了,欲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且又實在懶怠說話,只得緘默,兩個丫頭早已不平,“小姐……”
容琳抬眸,“去給將軍倒茶吧。”慢聲細語的,青杏還想辯兩句,金桔使了個眼色,自出去了,青杏只得到一旁去備茶具,猶自不放心,時不時偷覷著小姐和李昊琛,李昊琛冷眼看著,想看這小姐如何收拾,卻見容琳自坐下便不出一聲,似在專心等茶,李昊琛無法,只得先咳了兩聲,結果小姐連眼皮兒都沒動一下,頓時牙癢癢的,又奈何不得,畢竟她等得他可等不得,姑母還等著他信兒呢,藉著衣包的引子往前一推道,“這個收好。”
容琳看看,疑惑,李昊琛不自在,“昨兒個的吉服,落在太子那兒,剛打發人送回來的。”
容琳斂眉,伸手拿過來便要往內室去,李昊琛急道,“那另外一套衫裙是太子賜給你的,”來使說“太子爺說了,攪散了將軍的洞房花燭實在是無禮之極,請將軍暫且代為賠罪,日後必當親自給將軍、夫人賀喜”,只是這話他可學不出來,“你去換上,好見外客!”
揹著身的容琳蹙眉,不解此話何意,她何時說過要見外客?
卻聽李昊琛道,“姑丈的兄弟一家稍後要來賞菊,順祝你我新婚……不知尚書小姐能否撥冗一見?”好好兒的話到了最後一句忽就變味兒了,容琳頓覺刺耳刺心,寒著臉微微一福,“容琳寒微,不敢腆顏迎賓,玷辱將軍威名!”
容琳只恨他用語刻薄,卻未想到是她思量中老拿後背對著人,李昊琛誤以為她是未把那外四路的親戚放在眼裡、不屑一見的意思,故而出言相諷,卻忘了是他自家先說得含糊,讓容琳一時反應不過來——兩個人都是一時賭氣的話,料不到把誤會越結越深。
當下只聽李昊琛冷笑道,“我的威名無甚可玷辱的,尚書大人的英名可就在小姐一念之間了!”這話說得十分篤定,由不得容琳不心驚,她的失色落在李昊琛眼裡,始覺扳回一城,“禮部尚書之女新婚即失婦德,請問令尊有何面目立於朝堂?就算在天子、同僚面前僥倖遮掩得過,又如何封堵天下百姓之口?不能齊家者反為天下人制禮修儀,譽信何在?豈不徒惹笑柄?”
李昊琛的話聽起來義正詞嚴,句句都很堂皇,細究起來卻是大大的不通:需知龍生九子、子子不同,一母同胞也不敢保證個個都是一樣,哪有子女不肖便要父母連坐的道理?況且縱有養不教、父之過的說法,那也只是關起門來的家務事,哪裡就說到廟堂天下上頭去了?
這話若擱在平日,容琳的七竅心肝早就辨出破綻,不料今日情勢非尋常可比,容琳只聽了頭一句就血往臉上湧,哪還顧得他又說了些什麼?只等他住了口便顫著聲音問道:“將軍說到婦德,不知德、容、言、工四字中,容琳失的是哪一個?”
李昊琛先那番話原是要在話頭上佔個上風,故而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坐實了容琳的不是,及至重話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