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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池硯知道,秦時喻從來都不是他的附屬品。
他選中秦時喻,說實話,一開始確實是覺得她各個方面的條件很合適。
但是這些天的相處下來,秦時喻完美地調和了他的家庭,和他的家人相處的都很融洽。
而她本人雖然吵了點鬧了點,鬼點子多了點,可是也從未實質性地作過妖,沒給他添過什麼麻煩。
也不粘人,不過多地索取。
特別是情這個東西。
所以,哪怕他對秦時喻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也會保留幾分對她的尊重。
所以之前答應她不公開兩人結婚的事,也是想等這段關係結束後,
她能原原本本地做回她自己。
而不是讓秦時喻這三個字永遠的就和池硯,池家少爺這些字眼捆綁在一起,讓她日日活在別人的議論之下,被各種非議層層包圍,透不過氣來。
而於今日,他也定不能讓別人在背後這樣議論她。
他重新滑開手機,編輯了幾條訊息發給高雄。
【池硯:讓他們閉嘴。】
【池硯:你知道該怎麼做。】
【池硯:另外,林家那邊,下個月談好的投資,】
【池硯:撤了吧。】
發完訊息,他側頭看看窗外,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淅淅瀝瀝的雨聲迴響在偌大的空間裡,顯得更加寂寥了。
池硯突然有點想笑,這房子明明是兩個人在住,這兩人卻偏偏過成了彼此是兩個不同租客的感覺。
池硯想起剛剛傳開的事。
流言蜚語傳播很快,他怕高雄發給自己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一步,他沒來得及完全制止的話,不知道穿到秦時喻的耳朵裡,她會不會一個人在房間裡憋著氣呢。
以她那性子就算是有氣肯定也是自己咋咋呼呼地找人理論,不會給他說的。
過了好一整,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出房間門,兩手插兜,朝秦時喻的房間走去。
秦時喻的房間門下面的縫隙,沒有一絲光透出來。
他皺眉,低頭看看時間。
才十點左右,她這個時候應該還沒睡。
這側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廊燈,視線不算清明。
這盞燈應該是她出來的時候開啟照明用的,如果她回房間了的話,大機率是會關上這盞燈的,
所以她去哪了呢?
難道是真的聽到了流言,有些憤憤不平,自己找個地方發洩去了。
池硯下了樓,視線在一樓繞了一轉。
整個室內漆黑如墨,根本尋不到人影。
他掏出手機,想給秦時喻打電話,電話撥通了,手機鈴聲就在不遠處響起。
然後那串鈴聲又很快休止了。
他順著那聲音走過去,走到了與地下車庫相連的門口時,聽到了秦時喻的說話聲。
隔著一扇門,她的聲音有些不清晰,但是池硯辨別出來了裡面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
她這是在自言自語?
池硯開啟門,走進車庫。
她看見秦時喻穿著一身睡衣,站在他的一輛限量跑車前,拿著手機在拍照。
拍完這個角度,她又換個角度繼續拍,從上到下,恨不得連車輪胎上的紋路走向都給它拍出4k畫質來。
池硯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他走過去,在她面前站定,冷著語氣問,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秦時喻這會兒蹲著在拍呢,這會兒被他一喊,差點呈背仰狀摔在地上。
她有些生氣地抬頭看著池硯,
「我這不正在拍照嗎,你打啥電話,發訊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