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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聽了這話,又冒出一個疑問:“你說,我們那日晚上見到的婦人,是不是被這城主囚禁起來了?”
阮玉安此刻沒有否認:“我瞧,難說的很。”
話畢,阮玉安又細細環顧起這間密室。
“你說,在一個井底下,為何還要置辦一個書櫃,和一張書桌呢?”
阮玉安緊盯著靠牆的書櫃,眼色漠然。
容蓉也想了想:“我覺得有兩個可能。”
阮玉安走近書桌,翻了翻桌上凌亂的檔案書籍,反問道:“哪兩種可能?”
容蓉挑著眉跟在阮玉安身後,碎碎念道:“第一嘛,肯定是這城主喜歡來這井底下辦公,畢竟幽靜嘛~這第二嘛……”
阮玉安舉起在桌上找到的一封拆過的信封問道:“第二是什麼?”
容蓉笑答:“肯定是因為這間密室有些什麼奇怪的地方需要這些書櫃和書桌的掩蓋,不然,就會被發現……什麼秘密?”
說到這,容蓉發現阮玉安此刻的臉上散發這一種怪異的微笑,即刻噤了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阮玉安手上拿著剛抽出來的信條,上頭只有四個大字——拒則殺之。
乾淨利落的字型刻在蒼白的紙上,至少讓現場的兩個人的心降到了冰點。
容蓉無謂的反戲謔了聲:“我瞧這紙張挺新的,看來是最近幾天收到的。沒想到你這位城主結識的仇家倒是不少,這次,又是有人要奪你的命了。”
阮玉安冷淡的將紙條放回信封中,將信封原封不動的再次夾在書裡。
“這輩子要殺我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我還真不知道這一次是誰要向我下手。”
容蓉將手環抱胸前,頗有分析意味道:“那我瞧這錢永忠既然早已對我們圖謀不軌,這飯菜下毒的事,十有□□,不對!是一定是他乾的。不然在這座陌生的宅子裡,誰有這個本事或者目的要我們的性命呢?”
阮玉安卻不太認同容蓉的想法,只道:“這紙上的大字,寫的是據則殺之,我都還沒有拒絕他呢,他為何要這番迫不及待的要我性命?”
“可是這飯菜杯盤上的毒是非常少量的,或許,如果你拒絕了,他就加大分量,你若是答允了,他便撤掉這些毒。反正慢性毒,不容易看出來,更不可能迅速奪人性命。他提早用著,倒也不是不行。”
阮玉安舒了一口氣:“這錢永忠是否下毒不說,我瞧,這密室裡還有東西。”
容蓉瞪大了眼睛問道:“可是這書櫃下頭的?”
阮玉安又摸索起書櫃來,不過不曾用手觸碰。
“這書櫃都是尋常物件,不是機關開關。這機關中樞和開關是可以不在同一個地方。可這外頭的確沒有中樞系統,唯一的可能,便是這機關中樞在暗道裡頭,咱們沒有機關鑰匙,是從外面進不去的。可目前,我連開關都沒找到位置。若真有這個暗道,那這次的機關比外面的那些垃圾,要高明太多了……”
“這說明,如果這裡真有東西,那絕對是錢永忠的命根子,十分值錢……”
說完,容蓉嚥了咽口水。
阮玉安此刻取下腰間的一塊黑乎乎的腰牌。容蓉好奇問道:“你這是作甚?”
“這腰牌是千年磁石造的,若是這機關的開關找不到的話,唯一的可能,便是這牆壁就是一個開關,我聽魯道師父說過,這牆壁若是開關的話,只有一個可行性,那便是牆壁為磁石所造,只要找到對應磁石,便可開啟……”
“而你這千年磁石可吸附一切陰陽磁石?”
容蓉反問了聲,阮玉安即道:“那是自然。”
容蓉小聲啐道:“臭屁。”
而阮玉安此刻鮮少的無視了容蓉的語言攻擊,拿著腰牌掃盡每一處牆壁,恨不得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