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誰是兇手(第2/2 頁)
唐丞相語氣帶上了嚴厲,看向那老者道:“老人家,你到底是要告我哪個兒子?”
那老人家堅定地道:“我要告的是唐府的二公子!”
“可是這上面寫的是唐宜,唐宜,並不是二公子。老人家,我身為丞相,確實會秉公處理,但是我唐家也不是任誰都能隨意攀咬的。你這字據上的人唐宜,是我的大兒子,你口口聲聲說要告的卻是我的二兒子唐宣,人都對不上,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是在胡亂攀咬,事實只能證明,我兩個兒子都是無辜的。”
唐富春就是再討厭他的大兒子,此時也不可能任由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隨意狀告他,不然也會牽連到整個唐家。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氣憤地看著地上嚎哭的這戶人家,心裡已經把他們定義成刁民了。
但是,那老頭卻指著那張字據上那個落款的紅印章道:“大老爺,我不敢胡亂攀咬。這字據上的字我找人給我念過,寫的確實是大公子的名字,但是那個印章蓋的卻是二公子的。”
拿著紙的那幾個人又湊近去看,只見那個章上刻著兩字“唐唐”。
唐家那兩個門客,包括唐富春都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們知道這枚印章是誰的。
唐唐,二唐,反過來唸就是唐二。這是唐宣的表字,舒廣的一個註解。
兩個書生不知道其義,還在那裡疑惑道:“這兩個字為什麼就代表二公子呢,這只是一枚閒章啊?”
那老頭子因為著急大口地喘著粗氣,旁邊他的兒子替他順著背:“爹,您彆著急,我來替我爹說吧,是這樣的,其實不止我們一家的田被強佔了,還有好幾戶人家,只是他們還有幾畝田,不至於活不下去,所以就只有我們一家來告狀。
但是當時那些人來要我們交出地契的時候,打死我們不給,一定要他們留下是誰買的物證,他們才寫了這張字條給我們,我們見這上面沒有簽字畫押,也不敢要,後來他們找來找去,就印了這個章上去。
我們聽說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一時嚇住了,就沒敢拒絕。等他們走後,我們突然想起唐家大公子應該是病得很嚴重的那位公子,聽說他下床都費勁,哪有空出來搶佔別人的田地?所以,那夥人離開後,我們有幾個人跟了過去,見他們進的確實是丞相府的後門。
我們再拿著這枚印章在附近問,才知道這是唐府二公子的章。”
“那這麼說,你們就沒有別的證據了?”
“這張紙不算證據嗎?”
“光憑這張紙不夠啊,只有一個沒有名字的閒章而已,說明不了什麼的。”唐府的一個門客道。
那中年男子一把就將字據搶了回去,藏進懷裡道:“那這樣我們就只能去告御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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