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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魚勢在必得,主任說了,只要交出一條大魚就免罰。”
古曉雲大笑,把魚拖近岸邊說:“小心撈吧!這是你的事。”
常斌良聽後忍住笑,他心裡在想水庫主任不知是怎麼交代這二個管理員辦這事,八成是這二人不懂古曉雲和自己與主任的交情。他大聲對曉雲說:“雲哥,把魚給他,只要不沒收漁竿就行,你沒看這二個可是男的。”
古曉雲笑道:“知道知道,魚都在網中了,這二個也是站著小便的男人,說話算得數的。”
斌良身邊的管理員也笑道:“不罰不罰!老弟你也拉近,我替你撈上。”
“這條可是算我的?”
“算算!再釣到都是你們的。”
古曉雲身邊的管理員手提大魚對他的同伴說:“我提上去交差,你就留在這幫助他們撈魚。”
二人手氣不錯,自那位管理員走後魚又連著上鉤,倒把管理員忙得不亦樂乎,興高采烈。他求斌良試他試一把過把癮…。。。
賀承民和庫主任邁著健步走來,賀承民還繫著圍裙,顯然他今天是主廚。他大聲說:“神仙不釣午時魚,雲老弟,該收竿了,咱們好述述。”
“賀兄,我就託大不叫你賀局長,我正和斌良商量,我要負荊請罪。” 古曉雲謙恭地道。
“雲老弟,羞煞我了,我還是那句話打我打得好,哈!哈!”
“古先生,你可還認得我?” 說話的是隨賀承民一道來的水庫主任陳昌漢,今天是他做枺��鸚還畔�頻木讓��鰲�
古曉雲對此人上下打量一番,只見這人身材高大,挺著發福的肚一眼就看出是個有職務的人,只是想不起是誰。他疑惑地看著常斌良搖著頭。
“斌良老弟,你這位老兄真認不出我了。” 陳昌漢笑道。
常斌良哈哈大笑道:“老兄自升了官,幾年間就發福,肥頭大耳大腹便便,我雲哥那會認得出你。”
“別取笑,古時稱縣太老爺才七品芝麻官,我這算什麼官,細菌官吧”
這話一出,眾人都笑起來。古曉雲也覺得這人蠻風趣,不錯,縣長一級算芝麻大,還有什麼比芝麻更小的?一層層比小下去真可謂細菌官了。
“大小也是一個官,雲哥,這位就是當年抓捕你時被蛇咬的陳昌漢陳主任。” 常試良介紹道。
古曉雲這才明白來時路上斌良說的,“人家歡迎還來不及” 原來是這位被蛇咬自己為他吸毒敷藥的水庫主任。
“真認不出真認不出” 古曉雲感嘆著,“變化很大,你不說真認不出。”
“剛才兩位是不是和你們開玩笑了多有得罪。”
“你手下人也跟你一樣風趣”
“該收竿了,來大夥一起也學學收竿。” 賀承民說罷就動手收竿。
六
廣場上人山人海,旌旗林立。“赤衛軍”、“紅色造反兵團”、“工人造反革命軍”、“白求恩司令部”、 “風雷激司令部”、“鬼見愁兵團”……各路諸侯人馬紛紛雲集。
這場空前的大會是由地區商業系統“風雷激司令部”發起。
“風雷激司令部”司令周克勳正危坐在大會後勤組首位上。他的外表是文雅的,那剛剛刮過鬍子的國字臉上又頗具魅力,從他相貌儀表來看,人們總會以為是一位中學教師。
此時,周克勳感到格外愜意和愉悅,即使是在每屆象棋大賽得冠後也沒有這麼愜意過。不是嗎,幾乎都漠視他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組織的大組織領袖們竟被他的一張倡儀書牽著鼻子走。這場大會是最體現造反精神的大會,是革命與不革命的標誌,革命與不革命就以此為分水嶺。那一個造反組織敢對這場大會持反對態度?莫說反對,就是對這場大會冷漠也將遭到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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