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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值得真正的快樂
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癒合
我站在你左側卻像隔著銀河
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
你值得真正的快樂
你應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
為什麼失去了還要被懲罰呢
能不能就讓悲傷全部結束在此刻
重新開始活著。”
皇帝眼中神色莫測,半晌後,他勾唇笑起來,道:“很好聽。”
我同樣含笑:“希望公子以後能開心一點,有些事,過了就過了,抓住時間的尾巴不願意放手,只會讓自己更傷心啊。”
他不置可否,也像是沒聽,低頭把玩著手中竹笛。我知道別人看穿自己心事的時候,想要高興起來也是沒什麼辦法的。只靜靜陪他坐著,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微風拂過,一片落英花瓣落在我頭上,我伸手將它取下,很漂亮的花呢。沒有香味,卻給人一種素雅的感覺,很美。
我自言自語道:“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
皇帝抬眼看我,眼中不見威懾,也不見慵懶,而是那種平和,與平日的他截然不同。我只笑著回應他的目光,他勾起一抹笑來,伸手拉我起:“回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訴衷情
那日皇帝牽著我從小園中出來,平安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仍是強笑著挽著我,將我拉到她房中,撇著嘴絮絮的說了好久,叫我心生愧疚。
接下來幾日,我就在初夏的陽光中坐立難安,我可不敢跟楚弈說我好像有那麼點喜歡上皇帝了,而且這話跟哥哥也不好開口。若真的想要告訴一個人,只有她了……
我從沒有這麼急切的想要見到葉海花,其實我也知道,這事兒去告訴別人不太好,可是我還不能確定一些事,需要另一個站在局外的人幫我分析分析,而不是自己當局者迷。我也不太敢確定,我現在對皇帝的感覺,到底是不是喜歡,或者僅僅只是依賴。
雲崎被老爺子要求陪我上玉雪山。我到達傲雪山莊的時候,正見葉海花抱著諾兒坐在雲崢墓前,似乎正在說些什麼。我心中一傷,悲切瞬間襲上心頭,只退到花廳不肯去打擾。雲崎神色依舊淡淡的,只是我看得出,他在心疼。
我與冥焰說了一會兒話,他如今對我印象很好,老是嚷著讓我叫他哥哥。就跟以前在冥府時,他一說不過我就要嚷著自己已經三百歲一樣。
不多時,冥焰就說去練功去了。我點頭,深吸著氣,想要安撫這具身體,她又開始心痛了,只要是面對雲崎這種神色,她一定會出現這種反應。雲崎看出我的不適,關切道:“妹子怎麼了?”
我搖頭笑道:“沒什麼,山上有些微冷,有些不適罷了。”
他略一思量,將自己的披風給我披上,笑道:“還冷麼?”
我心頭一暖,道:“不冷了。”
“你身子不好,更要小心才是。”他囑咐道。
我點頭稱是,身子似乎也消停多了。門外傳來葉海花的聲音:“哦?小叔和表妹來了?”她的聲音透著一股難喻的蒼涼。
我忙迎出去,見冥焰扶著她,也拉住她道:“嫂子。”她自從在雲崢葬禮上流下血淚,眼睛一直沒有好全。她對我笑著,只是看著淒涼的很:“婧顏。”
“姐姐……”我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只是想哭罷了。
“小叔也來了?”
雲崎聽她問起,淡淡道:“大嫂。”
她笑得一如戴著面具般:“多謝你們來看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