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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被他這麼一吼連退了好幾步。
“我沒醉,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心?”
他要她怎樣看清?是看清方黎曼對自己的傷害,還是看清楚他們之間是一輩子也不可能的。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白瑾瑜拿過自己的包,快速朝玄關處走去,擺動幅度的一隻手卻被握住,人被用力一扯壓在了牆壁上,白瑾瑜的心被狠狠顫抖著,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翼之間,低吼道:“這樣有意思嗎?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母親是不會答應完美在一起的,這樣糾纏又是何必呢!”
“婚姻是我們自己的與他人無關,不是嗎?”
一句話讓白瑾瑜啞語。
“你不說話也代表你承認了。”
白瑾瑜明亮的眸子中閃過詫異之色,伸手推著江銘佑,“我不說話並不代表我認同,如果我不說話讓你誤會了,那我宣告一次,兩個人的婚姻是兩家人的事情,並且,我對你再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怎麼會相信她此時說的話,將她緊緊攬入懷中,知道七年前的事情在她心中落下了傷疤才導致她不敢再踏出這一步,低喃著:“瑾瑜,七年時間我們都沒有開始新的戀情,不是在等待彼此是為了什麼。”
“現在只要將手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幸福。”
他空頭的表白讓他沒有底,不知能否觸動白瑾瑜心底的城池。
面對難纏的人,白瑾瑜表示很無奈,也沒有再繼續推著他。
而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過了好半會兒白瑾瑜感受到自己肩頭上的重量越來越重了,推了推他,“江銘佑。”
靠在他身上的人沒了反應。
她知道今晚的他是真的喝醉了,一直在強撐著,一隻手扶著他的胳膊,費了很大的勁才將他放在沙發上,又從臥室中替他拿了一條毯子出來蓋在他的身上。
白瑾瑜順著沙發下的地毯坐了下來,在她的記憶中他從未喝醉過,有聚會他都會推脫掉。
就這樣一隻手撐在腦袋上,細細的凝視著熟睡的他,偶爾看到他難受的將眉心緊蹙起來,在狹小的沙發上不停的翻身,白瑾瑜怕他從上摔了下來,拿了一個抱枕擱在他的手臂下。
然後又坐了下來,一隻腿屈膝著,雙臂抱著膝蓋,目光不知落向何處,眼眸中泛起淡淡的憂傷之感。
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白瑾瑜才緩緩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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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回到曾經》已經緊鑼密鼓的拍攝了一個月之久,在A大的戲份也差不多快拍攝結束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江銘佑只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幾次。而她一直放在拍攝上也沒有顧忌那麼多。
而今天拍攝的戲份十分重要,不知是因為江銘佑的出現讓她不自在還是她今天一直不在狀態頻繁NG,白瑾瑜不停的向身邊合作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道歉。
沈倫安慰著:“要不要求休息一下?”
“不用,繼續拍吧。”
“那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
分手戲,這是在她和江銘佑的愛情中沒有的。也可以說有,只不過是改變了一種方式。
劇中他們是和平分手,而現實中他們是被迫。
一場戲拍攝下來,白瑾瑜已經是精疲力盡了,因為她的NG次數達到了高潮數,同組的人也被搞得疲倦不堪。
白瑾瑜剛坐下休息,餘光便注意到了身邊出現一條黑色的腿,順著那條修長的腿看了上去,映入視線中的人自然是江銘佑。
“介意我坐下嗎?”
“公共財產,隨意。”白瑾瑜灑脫的說了一句。
對於這樣的鍥而不捨的人,如果換做是在以前她早就放下了,但現在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