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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騫笑了起來:「不,我現在也想找個人談一場認真負責的戀愛了。」
池曜極其不爽:「是得抓緊了,你現在趕緊要個孩子都算是老來得子了,再晚一點說不定就生不了了。」
霍北騫咂舌,池曜這傢伙的嘴是真毒,不過這小子乍一看奇葩,其實卻是他們之中看得最透的人。
裴笑今天跟霍北騫多說了幾句話。
池曜臉色不大好,畢竟是素人,表情管理實在不合格。
沒想到隔天,兩個人明明站在一起、池曜卻冷著臉生氣的照片就被發到網上,以印證他們夫夫感情不和。
裴笑也很無語,因為回去以後,池曜只氣了一兩分鐘,就被他哄好了,沒想到正好被人抓拍到了。
網民也有夠八卦,紛紛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他這種心機深重誆騙高帥富的心機o翻車是群眾喜聞樂見的劇情。
池曜看了新聞,臉更臭了,跟裴笑檢討說:「下回我在外面的時候會注意不和你發脾氣,這些小報記者亂寫,我要去告他們!」
裴笑哈哈笑:「那也用不著告人家,萬一把人惹惱了,以後專門盯著我們偷拍,日子還要不要過啊?」
池曜很快就不在意這件事了,過幾天他生日,到時候他們領了證,在法律上正式結為伴侶,外人就無話可說了。
隨著日子一天天臨近。
裴笑看著滿懷期待的池曜,就算再不忍心,也得下定決心,要和過去徹底做個了斷。
他瞞著池曜把趙懷周約了出來。
當年年少,也說不清是誰先吸引誰的,現在想想,他那時又天真又缺愛,誰對自己稍微好點,就會慢慢心動。只說他們在一起生活的八年,趙懷周對他來說確實是個溫柔體貼的哥哥,對他好是真的好,後來懦弱地直接拋下他一個人逃走也是真的傷人。
他們約在一家清吧。
裴笑坐在吧檯,點了一杯威士忌,冰差不多融化完的時候,趙懷周到了。
趙懷周不安地在他身邊坐下,沒有直接開口說話,像是陌生人一樣在他身邊的高腳椅上落座,問酒保要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壯了膽子,才敢和裴笑說話:「不是你找我嗎?你想怎樣?」
裴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清秀內向的少年,他這些年摸爬滾打,早把自己磨礪了出來,舉手投足,眉梢眼角,明明還是那個人,那個相貌,卻有一種蠱惑人的美感,他放下酒杯,說:「這些年你去了國外,一直在逃避我,我也沒有打聽過你的事。其實仔細想想,我也是在逃避你。」
「我說都怪你,其實也不怪你,我後來賺了錢,其實也可以回去讀書。現在也不算晚,我打算撿起來,重新參加考試。只是就算現在考了,已經過去的十幾年也回不來了。」
趙懷周握緊酒杯:「對不起……」
「是我無能,我那時連我自己的事情也無法做主,保護不了你,我現在已經自立了,我可以保護你了。」
溫柔,溫柔,這語氣聽上去多溫柔,但有時和軟弱真的難以分清。
裴笑輕輕嗤笑了一聲,說:「我之前不是做經紀人嗎?我帶的團裡那幾個男孩子被我找到的時候都還沒成年,未成年就當藝人是一項很難做的決定。其中有個男生的家長我怎麼勸說都不同意,最後是他自己做了五六份方案,最後才說服他古板的父親。」
趙懷周臉色愈發難過,他像是喝醉了:「我有時做夢,萬分希望時光能夠倒流,假如能回去,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裴笑再要了一杯烈酒,琥珀色的酒液汩汩地倒進玻璃酒杯之中:「我沒興趣和你重溫舊夢,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徹底一刀兩斷。我討厭你,但我更討厭糾結於陳年往事的自己。我之前不想見你,大概也是因為曾經你對我來說,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