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還真不給他面子,難道她就不可以私底下再糾正他嗎?
“是的,他是獨奏類協奏曲最為人所知的作曲家。”曉冽說了下去,顯然不覺得自己讓伍惡丟臉了。“他最著名的就是這首為絃樂器所寫的四季。”
“四季同時也是許多後世作曲家的先驅。”殷邪微微一笑,介面道,“例如貝多芬的田園交響曲就是從四季裡得到靈感。”
“你說得沒錯。”曉冽點點頭。“不過在協奏曲的發展過程中關鍵的人物是莫扎特。”
“莫扎特的二十七首鋼琴協奏曲確實精采。”殷邪認同了她的話。
曉冽笑了。“那麼你一定不會忘了柴可夫斯基的第一號鋼琴協奏曲……”
就這樣,他們開始自然而然地談起了古典音樂,再從古典音樂談到了世界文學名著,從世界文學名著延伸到各國的旅遊見聞,談得深入,談得投機,也談得讓旁人無從插話。
伍惡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那些個原本與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音樂家過,他一逕地埋頭大吃,吃得撐死了。
九點鐘,他們在“提斯”門口準備分道揚鑣。
江忍理所當然地是要送紗紗回家,殷邪與嚴怒的家在同一個方向,章狂和伍惡則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剩下的就是曉冽了。
“都這麼晚了,我送你吧!顏曉冽。”章狂的話是對曉冽說的不過他的眼睛卻一直似笑非笑地掃瞄著伍惡。
“你要送她就太好了。”伍惡用誇張的聲音掩飾心情。“說實在的,我要趕回家陪小芸,也真的沒有空送這位大小姐。”
為什麼是狂?不是應該邪送她回去才對嗎?如果是邪那就沒問題,但是狂就難說了,狂有什麼放肆的事做不出來?再說,狂似乎對曉冽很有意思……
見鬼!有意思就有意思,怕他嗎?自己不要,難道也不許別人要?真是笑話!不過,笑話歸笑話,他怎麼覺得他們相偕離去的背影刺眼極了?
經過昨天那一整天的玩樂之後,今天似乎每個人都提不起勁來。
伍惡懶洋洋地斜躺在椅子裡,書本蓋在他頭上,晨光斜照進室內,宜人颯爽的秋風從視窗吹入,早晨的學生會是寧謐的,很適合補個眠。
“惡,已經一年多不見她了吧?”江忍坐在會長的位子裡,他啜飲一口熱咖啡,聲音不輕不重地傳入那個補眠人的耳中。
“好像已經十年了。”伍惡不怎麼友善的聲音從書本里傳出來,他根本沒睡著。
“你似乎還在掛記她。”江忍說得雲淡風輕,但他知道這對伍惡來說,並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事。
“我也掛記三年前在路邊被我欺侮過的那隻小狗。”他的聲音悶悶的。
“我們都知道顏曉冽不是她。”江忍的說法極為含蓄,事實上,他們都不希望伍惡混淆了自己的心。
他哼了哼。“不必我們知道,我想這一點顏曉冽她父母應該也可以證明。”
江忍笑了。
“你當然有權利追求顏曉冽,可是你應該發現了,她們是截然不同個性的兩個人。”
“我不會追她。”對,他不會追她,他只是昨天有點失眠而已……好吧,說實話,不止有點失眠,昨天他打了狂的大哥大,可是那小子居然關機了,這不由得使他懷疑起狂到底把顏曉冽送到哪裡去了?
“早!”神采飛揚的聲音,腳步聲接近,聲音的主人掀起了伍惡瞼上的書本,對著他奸奸地笑開來。“好兄弟,一大早就在睡覺,昨天失眠呀?”
伍惡翻身坐起,也扯開嘴角笑,不過他是皮笑肉不笑。“我想你呀狂哥!想的睡不著。”
“你是在想那個品學兼優吧?”章狂笑著丟給他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稀奇了,狂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