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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不出來，後面站著上吧。&rdo;

王鉞息情不自禁地攥了下拳，連眼神彷彿都帶著些屈辱。

顧勤好像全沒看見，繼續批卷子，&ldo;去吧。&rdo;

王鉞息禮節性地鞠了個躬，還沒走出兩步呢，&ldo;還有二十個板子，下了課，自己過來領了。&rdo;

王鉞息突然停了步，轉了個身，彷彿要說什麼，卻終於只有一句，&ldo;知道。&rdo;

顧勤笑了笑，&ldo;知道就不會錯，下次說是。&ot;

&ldo;是，我知道了。&rdo;

物理課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王鉞息總是下意識地攥著手，他和絕大多數的第一名一樣，上課都沒有舉手回答問題的習慣，所以，哪怕有偶爾幾秒鐘的愣神，也不會引起誰的注意。不過再堅強也是小孩子，難免會因為一個閃神的怔忡而責備自己，繼而立刻專心聽講，還欲蓋彌彰地補上筆記。

下課鈴響的時候，竟有種奇妙的解脫。合上物理書站起來的時候，自己都有一秒鐘的懷疑，起立這麼快幹什麼。

&ldo;發了。&rdo;物理劉老師看見王鉞息起身，順手敲了下桌子上的一小撂有錯題的作業本。

王鉞息從講桌上拿了本子，順手遞給兩個第一排的同學，物理老師又吩咐了一句，&ldo;練習冊的第7題也寫在本子上。&rdo;

王鉞息點頭，&ldo;知道了。&rdo;他一向是稱職的課代表，物理老師出了門，本子發完了，才站在講臺上道，&ldo;錯題改了，格式寫規範，單位好幾個人丟了，從頭改掉。&rdo;他聲音不大，而且正是下課，只是他一開口，教室自然就安靜下來。不過幾句話，交代完了就逕自出教室去，走到辦公室門口，又在腦子裡把另外幾道題回憶了一遍，這才喊了報告。

&ldo;進。&rdo;果然是顧勤的聲音。

王鉞息走進去，顧勤的對面居然坐的是物理劉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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