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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言一路向北而去,他並沒有奢望可以逃過金啟昭的追捕,只希望可以多拖延一些時日就好。
剛剛出城金啟昭便已經跟了上來,但此獠不知何故竟然沒有上前殺死或者折磨屈言,反而一直在後面好整以暇的跟著。
雖然不知道金啟昭到底有什麼陰謀,不過這也正好符合屈言的心意,如果將此獠遠離濠州甚至是到了大都最好了,當然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晚間時分,屈言寒毒再次發作,雖然沒有開始的猛烈了,但卻依舊疼痛難當。寒毒一發作都恨不得投入火海,將全身上下烘烤一遍,那是一種痛入骨髓的陰冷,勝過世間萬般痛楚,猶如萬蟻蝕心般的折磨。
這樣的痛楚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只怕早已投崖自盡了,不過屈言從小便心智堅定,毅力異於常人才會堅持下來。
只是如此堅持又什麼意義,到頭來還不是寒毒侵入心脈,毒發而亡?
金啟昭驀然看到屈言倒在地上痛苦抽搐,一開始還以為屈言在玩什麼陰謀,可是看了半天發現確實是疼痛抽搐,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轉而飛身而起猶如蒼鷹一般的落在了去屈言身邊。
抓起屈言的手臂,在手腕上探了少許臉上露出詫異之色,金啟昭闖蕩江湖好幾十年,一直從高麗來到中原,什麼大風大浪什麼疑難雜症沒有見過,但是屈言現在的頑疾卻讓有些詫異。雖然屈言現在體內的寒氣確實和他的陰極真勁同出一門,但首先令他詫異的屈言當初受到他掌風雖然難以去除卻不會釀成這般模樣;其次是屈言體內的寒氣早已化作寒毒,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寒氣只要化作寒毒就算你功力再高深也只能等死,可是屈言卻沒有死。
當然最為令他驚疑不定的是,屈言體內竟似乎有一道若有若無的真氣一直在消耗寒毒,不過寒毒勢大幾乎沒有什麼作用。還有一點其中的就是寒毒早已入侵了屈言的內臟,但卻唯獨留下心脈沒有入侵,而心脈似乎被一種氣在保護著,雖然這種氣正在逐漸的減弱,但卻阻擋了寒毒的入侵。
陰極真勁乃是金啟昭的成名絕技,他對於自己的寒氣自然是非常瞭解,可是實在想不到屈言體內現在的情況,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中土有剋制陰極真勁的內功心法?
看著屈言痛苦掙扎的模樣,金啟昭臉上絲毫沒有變色,冷漠乖戾,起身凝眉思索了片刻,然後突然出手在屈言胸前點了四下。
金啟昭點完之後,屈言身體的痛楚竟然逐漸開始減輕,然後緩緩消失了。
屈言當然不會認為金啟昭會好心救他,他剛才只不過是將他體內的寒毒暫時壓制,很可能是不希望屈言這麼快就死了。
屈言起身抹掉嘴角的唾沫冷冷的望著金啟昭。
金啟昭坐在一旁看著屈言陰笑一聲,然後隨意擺弄起了自己修長圓潤的手指,突然道:“想不想知道你還有多少時日可活?”他的聲音雖然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但卻有一種無法形容魅力所在,也許這就是他吸引一些年輕女子的關鍵所在。
屈言也不搭理他,轉頭微微運氣卻發現還是絲毫元氣也沒有,不由心中氣餒。
“不要白費氣力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寒毒控制,如果不是有人給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你早就去見閻王了!”金啟昭流連縱橫中土也有好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可以完全剋制他陰極真勁的武學,所以猜測屈言心脈周圍的氣很可能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而且氣生丹田又怎會出現在心脈附近呢?必然是服食了某種續命良藥所致。
聽金啟昭如此一說屈言不由想起了那段昏昏沉沉的日子,想必一定是明淺瑜為了救他做什麼,不過轉而心內轉寒想不到金啟昭竟然在一眼之間就看透了一切,此人著實可怕。
見屈言不答話,金啟昭目光陰冷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