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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就走,不想再聽他廢話了。
又聽得魚道士在我背後揚聲道:“還有那個姓張的小子,是你的朋友吧?替我給他轉達一句話,不要再用歪門邪道欺騙人,對於這種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你什麼意思?”我停下腳步轉身望向魚道,生氣地問:“你憑什麼說他用歪門邪道欺騙人?我看你才是用歪門邪道欺騙人!”
魚道士沒有再理我,轉過身自顧自地念道:“人生在世,是正、是邪、是善、是惡,全在於一念之間,稍有不慎,將永墜阿鼻地獄,萬劫不復!”
莫名其妙!
出了楠竹樓閣,我見錢先生站在那兒,聽到我的腳步聲,立馬回過身,問我跟魚道士談得如何,我沒有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反問他還需不需要我給他妻子的右腿做手術,錢先生強笑道:“魚道長說他有妙法,能不用動手術也可治好我妻子的病,所以……我寧願讓我妻子少受一些痛苦,你覺得呢?”
這我還能說什麼?我說既然魚道長能治好你妻子的病那就最好不過了,我走了。
“哎——”錢先生將手伸向我,我看了看他,問他還有什麼事,錢先生笑道:“不管怎麼樣,都要感謝你。”我說我都沒幫上你什麼,你謝我幹什麼?我弄疼你妻子了……越想心裡越憋得慌,有一種被人掃地出門的感覺,一氣之下,將那張支票拿了出來,遞給錢先生說:“我沒治好你妻子的病,這錢我不要了。”
“這……”錢先生看了看我手上的支票,左右為難。我將支票塞到他手中轉身就走。錢先生哎了兩聲想追上來,我走得飛快,他自然沒追上。
出了別墅,我又有些後悔了,我幹嘛把那支票還給錢先生啊?一分鐘前還是個萬元戶,為了一時之氣,轉眼回到解放前。
現在身上沒錢,從這兒打的回學校需要十五元錢,我現在也心痛了,只得坐公交車,轉了兩趟車才到學校,差點遲到。
整個下午都沒心情上課,好像失去了什麼。唉,有錢沒法安心,沒錢也不安心,真是搞不懂了。
下午只有兩節課,下完課我打電話給張筠浩,問他在哪裡,他說在家睡覺,我問他下午沒上課?他說沒上,說話有氣無力地,我掛了電話徑直回家。
沒想到吳樂樂也沒上課,在房子裡看電視,聽見我回來的腳步聲就走了出來,問我怎麼了,跟死耗子一個樣兒,被霜打啦?我說煩著呢,然後推開張筠浩的門,見他坐在電腦前打遊戲。我問他為什麼不上課,他懶洋洋地說不想上。我說那個魚道士說你用歪門邪道欺騙人,張筠浩依然自顧自地打遊戲,對我的話置若罔聞。我一把他的電腦螢幕蓋了下來,生氣地問:“我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張筠浩望著我,面無表情地,像是一塊木頭。我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納悶道:“傻了?”張筠浩這才問:“那雜毛老道還說了什麼?”我便將當時的情況說了,最後強調,對於魚道士置疑我、冤枉我,我並不生氣,我生氣的是,他竟然誣衊我的朋友,說你用歪門邪道欺騙人!
“他說的其實也對。”張筠浩說:“其實我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神棍。”
“什麼?”我以為他在自我解嘲。
張筠浩又說:“有一個秘密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看我像什麼?土豪?富二代?”我說你的確像是一個富二代,有錢,又有車。張筠浩說:“其實,我從小父母雙亡,我是由我爺爺帶大的,幾年前我爺爺也過世了,現在我在這世上一個親人也沒有。”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張筠浩的身世這麼悲慘,難道他的爺爺留了一大筆錢給他?
張筠浩卻說:“我爺爺什麼也沒有給我留下,只留下一把上古冥琴,還有一本破爛冊子,說是地獄鎮魂曲。我以前感覺好玩跟我爺爺學了個開頭,後來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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