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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了,好像是在阿B那裡。”女人抹淚。“楊樂珊,該做早飯的做早飯,孩子不是還要上學嗎?這都遲到了!大人的事情別把孩子攪進去。”冷意似威脅似警告地撂下一句,又反覆摸了兩姐妹的頭,才匆匆離開。
“意姐,來得越來越早了?”晴天白天地遊蕩在酒吧那一路,遊手好閒的酒吧看顧都在外面閒逛,嘴甜的就打聲招呼。
“阿B呢?”冷意揪住一個人問。“真巧了,就在裡面,和聰哥一起,一個晚上都沒出來。”話才說玩,冷意就氣勢洶洶地進去。
酒吧無論白天黑夜都是暗沉沉的,還沒有開門營業,偌大的廳裡就只有一桌人,兩男兩女,笑鬧聲很響。
冷意快步上去,手往小几下面一抬,整張桌子被掀翻出去,酒瓶子和各種零食撒了一地。“你們倆個給我滾出去,馬上!”冷意深藍色指甲的食指點過兩個女人,語氣冰冷。
“意姐。”阿B嚇了一跳,看著是冷意也不敢發火,趕緊聽話地把兩個女人打發走,“誰惹著您了,這麼大的火氣。”
“聾子?”沙發上的男人眯著眼,醉意朦朧的。冷意上前就是一腳,把他踢到地上,背重重地撞在沙發沿口上,有點用力。“你發什麼瘋?”他疼得咬牙吼了一聲。
“你一個瘸腿殘廢,這麼漂亮的老婆還挑三揀四,離婚?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冷意居高臨下,踩著他的胸口。
“他媽的騙我,十年,騙了我整整十年!”男人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被踩得不能動彈,“聾子,你知不知道那兩個孩子不是啞巴的,楊樂珊騙了我們十年!”
冷意表情很平靜,就這麼定定地望著他。“你早就知道?”男人恍然,咬牙切齒,“你們合著騙我?”
“聾子,你他媽對得起啞巴嗎?白白給他扣了十年不仁不義的帽子,潑了十年的髒水,讓我耿耿於懷了十年!”男人猛地彈起身,腿腳不太方便,搖晃著扶住一旁的,“女人他媽沒有一個好東西!”
“楊樂珊這樣喜歡你,為了你去找大龍,才會被他們欺負去。就你當年的脾氣,玩一玩的心理,楊樂珊髒了,你會願意娶她?要不是看在啞巴對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她也不敢這麼說。
孩子不是啞巴的更好,啞巴不再是你心裡欺朋友妻的混蛋,還是你心裡最講義氣的大哥。”冷意眨了眨眼,眼眶乾澀,一點眼淚也擠不出來,“我一直知道,他寧願自宮也不會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那種語氣,驕傲得不可置疑。
“啞巴…”男人撲通跪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痛哭流涕,“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冷意動了動嘴唇,最後只能由著他發洩。
“意姐,我送你回去?”瘸子發洩一通,躺在地板上,被阿B的手下送回去,冷意站在原處,神情有點木訥。
“你那破摩托和我有仇,我一坐就熄火。”她扯了扯嘴角,從口袋裡摸出一塊酒心巧克力,放進嘴裡,大搖大擺地離開。
突然站在陽光下,眼睛有點疼,眯了眼,周圍一片忙忙碌碌彷彿與她無關,將步子放到最慢,眼裡似乎又是他們橫行霸道的舊日時光。
從前瘋瘋癲癲地打了二十幾個耳釘,耳朵爛得不成樣子,就有人調侃她遲早有一天變聾子,礙於啞巴的面子,大家都不敢拿出來說,四下卻流傳甚廣。拇指摸上耳廓,已經完全長好,聾子…真的已經過去。
腳步停在這一片唯一的一家報刊亭前面,同一張海報貼在左右兩側,白色的西裝,紳士得要命,頭微微左側,夾著小提琴,眼瞼半垂,遮去銳利的眼神,滿目沉醉。
“小姑娘,來一本?”報刊亭的大叔見她這樣的目不轉睛,推銷道。“一把打火機。”她笑了笑,移開目光,丟過去一塊錢。
口袋裡皺巴巴的一支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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