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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她會這麼問，所以他現在只是看著顧兮婼笑而不語。在他看來，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最終，她還是會讓他離開顧亦塵。

見瑄但笑不語，顧兮婼只好自己接下去說。

&ldo;這並非大哥個人聲譽，而是整個&rdo;帝國&ldo;的聲譽。&rdo;顧兮婼一語道出其嚴重性。&ldo;如果你真的愛他，就該放開他。&rdo;

瑄依舊是波瀾不驚的神情，但眼底已經起了殺意。

&ldo;他永遠不會離開我。&rdo; 這是他對顧亦塵說過的。

&ldo;為什麼?&rdo;顧兮婼明明不想問，但看著瑄如此篤定的語氣就覺得好奇。

而瑄也不辜負她的期待，殺意漸漸從眼底蔓上來，伸向顧兮婼。他用冰冷的口氣輕聲道：&ldo;因為……我會殺人。&rdo;

顧兮婼看他這副神情，不由得顫抖。

好可怕的氣場，顧兮婼心道。

她本想退縮，但既然來了，就得把事情辦妥，不然讓她&ldo;美絕&rdo;的名聲往哪放。然等她恢復她的氣勢時，瑄已經變回了原來那個溫溫婉婉的瑄了，

&ldo;我不能離開他。&rdo;瑄聲音輕得飄渺，雙手捧著咖啡杯，不安溢於言表。

這倒讓顧兮婼摸不著頭腦了，她很想問，瑄是有雙重人格嗎?為什麼時而陰冷得令人從心底發寒，時而又溫和得讓人如沐春風?

突然，她很害怕這個人。

&ldo;你真的不願離開?&rdo;顧兮婼以退為進，換成了平時溫和的語氣。瑄微低著頭，搖了搖。

見機會來了，顧兮婼越發溫和地說：&ldo;那我們打個賭。&rdo;

瑄抬起頭，眸中帶著乞求，低聲問道：&ldo;什麼?&rdo;

&ldo;你暫時離開，我會送你去一個地方，如果大哥能找到你，那說明天意如此，我不能拆散你們，如果大哥找不到，就說明你們不過默契，到時候，你就必須離開大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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