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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原的洪水。。。。。。
巫朗從洪水中冒出頭來,呸的吐出一口鹹鹹的水,咬牙切齒:“巫姑無憂!”參戰的十巫中只有無憂修煉的水靈,也只有她有本事水淹松原。
正咬牙切齒著,洪水忽然被分開,巫朗扭頭望去,發現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總角少年正在從水裡撈人,不過少年的靈力沒有十巫那般恐怖,這瀰漫松原的大水根本退不了。巫朗正想著要去哪裡找無憂來治水,便見小歌踏水而來停在少年的身邊,少年詫異的看著小歌。
小歌沒說什麼,而是將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渡給少年,少年怔了下,隨即開始引導松原的洪水匯入周圍的河流水澤中,一股又一股的洪水退去,但松原仍舊一片洪水、風浪滔天的模樣。
小歌皺了皺眉。“羽人竟有水靈術士,失誤了。”若是無憂,絕不可能水淹松原,唯有羽人,方才她在遠處快得很清楚,羽人被御風給壓著打,士氣大減,眼看就要輸了,然後洪水便降臨了。
渡給少年一大股靈力後小歌便踏水向一個方向走去,她感覺得到,那個方向有著劇烈的靈力波動,顯然有術士在大戰,打得很是激烈。
小歌所過之處,洪水紛紛退去,喝飽了水的巫朗終於踩在了踏實的土地上,想了想,還是跟著小歌走了。他不否認小歌的靈力很強大,但小歌如今是孕期,而連山氏血脈的特殊性,不管誰懷了有連山氏血脈的孩子,孕期都是虛弱期,腹中的胎兒比吸血鬼還要命,吸血鬼至少只吸血,連山氏的胎兒卻是近乎掠奪的吸取母體的精氣神做為自己的養分。虛弱期的小歌對上強大的羽人老怪物,巫朗覺得如今不知道被洪水給衝到哪去的御風若是知道,一定會抓狂,看在御風挺尊重巫宗、尊重律法、剛剛又並肩作戰的面子上,他還是幫御風看顧著些吧。
小歌與巫朗找到戰場的時候,蘇三七正被人給按著狠揍,醫者的戰力終究不能與旁的相比;不過蘇三七慘,其餘也好不到哪去,子奕斷了一條胳膊,身上插著三支箭矢,除此之外還有著無數風刃造成的傷口;伯服身上除了風刃造成的傷口便只有一支箭矢,位置不太好,在眼眶裡,不深,應該是及時拉住了,這才未入腦,但伯服的那隻眼睛卻是完了,半邊臉上全是血,再加上他身邊縈繞的無數陰靈,整個一地獄惡鬼;嬰倒是沒缺胳膊少腿,但她的肋下插著四支箭矢;無憂是唯一一個全須全尾,身上沒有少什麼,也沒有多什麼的人,但仔細一看便會發現她的形體有些怪異,有些透明,周圍不斷有怨魂溢位,然後在羽人的箭氣與術法之下消散。邪靈的軀體是靈魂夾雜著微粒凝結而成的,不論外表與人多麼的相信,都有著本質的區別,人的軀體若是被剁成兩段必死無疑,但邪靈,它們能自個接好。但邪靈也不是完全無敵,它們也有弱點,便是凝結成軀體的怨魂,每一頭邪靈都是由無數怨魂凝結而成,若是怨魂被消滅殆盡了,這頭邪靈也就死了,徹底的魂飛魄散。
無憂如今的遭遇,與活人被凌遲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是活人被凌遲,血淋淋的,而邪靈被凌遲,半滴血都沒有。雖然實際上是眾巫中最慘的,但無憂也沒讓她的敵人好過。七名羽人,一名羽人頭顱沒了,看脖頸上的牙印,不難猜測它的腦袋與軀體裡缺失了的靈魂哪去了;一名羽人與子奕一樣成了獨臂,只是子奕的胳膊是不知道哪去了,而他的胳膊正在無憂的手裡,細嚼慢嚥,恍若在用山珍海味;一名羽人臉色發黑,明顯是中毒了;一名羽人身上死氣很重,也不知屬於活人的軀體裡被灌入了多少陰靈,而那些陰靈又在怎樣瘋狂的吞噬他的血肉;一名羽人身上插著兩支箭矢;最後一名羽人跟沒事人一樣,但小歌與巫朗眼神很好的看到他在操控水靈,很好,他們現在知道這倒灌的海水是誰幹的了。
小歌當即捏訣,操控水,她也會。
“別。。。。。。”胡來。巫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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