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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猶豫了一下，說道：&ldo;但這樣的風險還是很大啊。&rdo;

格瑞絲點點頭，問道：&ldo;馬文，你有什麼想法嗎?&rdo;

馬文回答道：&ldo;我覺得可以透過調整實驗來解決控制力降低的問題。&rdo;

格瑞絲說道：&ldo;說說你的思路吧。&rdo;

馬文說道：&ldo;要解決失控的問題，首先要搞清楚是什麼原因導致吸血鬼控制力降低。&rdo;

格瑞絲有點為難，說道：&ldo;這個就複雜了，我們也不清楚。&rdo;

馬文問道：&ldo;對了，這個控制力到底怎麼評估的?&rdo;

格瑞絲說道：&ldo;控制力的評估確實很不準確，方法也一直在變，但肯定是有參考價值的。現在的方法是先讓吸血鬼喝夠人血，過一段時間再用加了人血增鮮劑的新鮮人血對他進行引誘，然後觀察他的反應，這種反應就是評估的指標。&rdo;

馬文想了想說道：&ldo;這種評估方法確實太粗糙了。對了，控制力跟吸血鬼的實力有沒有關係?&rdo;

格瑞絲說道：&ldo;我有點不明白。&rdo;

馬文解釋道：&ldo;吸血鬼的實力提高後，他的感官能力也會提高，他面對的誘惑肯定也會增大，他的控制力是不是也應該提高?也就是說，控制力是不是也是吸血鬼成長的一部分?&rdo;

格瑞絲想了一會兒，說道：&ldo;我們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所以我也不知道。馬文，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rdo;

馬文回答道：&ldo;這樣就麻煩了，透過調整實驗恐怕就無法解決問題，只有找到提高控制力的方法才行，但這不是短時間內可以辦到的。&rdo;

格瑞絲想了想說道：&ldo;既然是這樣，那就不考慮這種情況了。&rdo;

馬文問道：&ldo;但這確實有可能，不考慮怎麼行?&rdo;

格瑞絲反問道：&ldo;如果真是這種情況，你打算怎麼辦?&rdo;

馬文回答道：&ldo;當然是建議維克多暫時不要大規模使用這種技術了。格瑞絲，維克多應該會聽你的吧。&rdo;

格瑞絲搖頭說道：&ldo;維克多已經決定了，我也勸不了他。馬文，現在說說另外一種情況。&rdo;

馬文說道：&ldo;這項技術讓吸血鬼的控制力降低了，調整實驗可能會有效。&rdo;

格瑞絲說道：&ldo;這也不容易。實驗本身就很簡單，可調整的地方很少。&rdo;

馬文想了想問道：&ldo;格瑞絲，血族有沒有成員是弱智的?&rdo;

格瑞絲回答道：&ldo;確實有。你問這個做什麼?&rdo;

馬文回答道：&ldo;吸血鬼的控制力除了跟生理有關，是不是還跟心理有關?這種弱智的吸血鬼有什麼異常嗎?&rdo;

格瑞絲回答道：&ldo;這種吸血鬼一般都有家庭成員照顧，平時很少見到他們，所以具體情況我也不大清楚。人類的心理和生理本來就是相互影響的，吸血鬼肯定也是類似的。&rdo;

馬文又問道：&ldo;吸血鬼怕痛嗎?對痛的印象深刻嗎?&rdo;

格瑞絲回答道：&ldo;吸血鬼的感覺很靈敏，當然怕痛了。馬文，你可能找對方向了，以前的實驗確實沒有考慮過要止痛。&rdo;

馬文隨即問道：&ldo;為什麼?那樣豈不是很殘忍?&rdo;

格瑞絲解釋道：&ldo;吸血鬼雖然很怕痛，但在血族傳統裡怕痛怕受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