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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表情, 我就是開個玩笑。」

自覺失言的章肆川咬了下唇, 率先開口，打破安靜的氣氛, 獨自往前走去。

沒隔兩秒，身旁腳步聲響起, 段浪京追了上來：「之前的事, 我跟你道歉。」

章肆川抬頭看了他一眼, 奇怪之餘, 敷衍地「嗯嗯」。

「我難得認真一次。」段浪京神色很淡。

「我也認真啊。」章肆川鼓著臉，眨了眨眼睛。

「ok。」段浪京看她兩秒, 聳了下肩，不再說什麼。

兩個人靜靜地往前走著。

和這人走在一起太不自在，章肆川開始小聲溫習剛才練習的稿子。

段浪京單手插兜，表情散漫地啟唇：「你在練普通話？」

章肆川點了下頭。

半晌無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冷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可以教你。」

「嗯？」章肆川有些驚訝地抬起了頭, 段浪京沒看她, 眉目淡冷, 漫不經心，神情散倦又隨意。

剛才的話像是興頭上來的隨口一句。

「不用，謝謝。」章肆川拒絕的相當乾脆。

…

覺得自己太沒人情味了，章肆川又補了句：「顧梨就能教我。」

到校門口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分開，可是沒走兩步，她又被叫住。

「餵。」

「有什麼事兒嗎？」她轉過頭問。

段浪京還站在校門口，身影瘦長，門口的路燈光線打在他側顏輪廓上，挺立的鼻尖上一顆黑色妖痣分外明顯。

放肆的，散漫的，囂張的。

他單手插著兜，微偏過頭，懶懶抬著下巴問：「顧梨她，有優秀主持人證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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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牽著張狗蛋在小區附近溜了溜，寫寫作業刷刷卷子預習預習明天的課程，愉快的夜生活就開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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