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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想也白想,這級別的戰船在各大世家、豪強、富商手中就是實力的象徵,沒人會賣給你。
幾百艘各式船隻運載著兩千親衛營士卒、五千丹陽兵、五千徐州兵、三千海師士卒,共一萬五千人。
在陶商仰慕中的曹性面上從容。 。還很雅興的吟詩。
下的船艙離開了他人的視線,曹性的眉頭鎖在了一起,內心焦慮不安。
直到來到空氣相對新鮮,居住環境最好的四層艙樓才換上自信的微笑。
幾百平方的純木樓層,一邊是隔開的單獨小房間,房間上掛著門號,有些像是賓館的客房。
一邊是敞開的幾百個墊子,鋪在木質地板上的連鋪,近一個營計程車卒都睡在這裡。
「見過主公!」
士卒們起身大聲問好。
「你們好!身體好些沒?要多多注意休息呀!用不了多久就是我們再次並肩作戰的時候了!」
「多謝主公關心!」
這一層幾百人全是病號。
南下的兩千親衛營士卒。。有三分一出現了各種水土不服的症狀,嚴重到發燒的有近百人。
也是自己攜帶上萬丹陽兵、徐州兵,而不攜帶更多更早追隨自己的北方士卒的原因之一。
身強體壯的親衛營尚且如此,普通的北方正兵,以及體質更差的北方屯兵,還不病的更厲害。
必須趕在水土不服而出現人員死亡之前,解決這一問題,不然到時人心惶惶、士氣堪憂了。
曹性心裡想著,來到一個比其他房間大了三倍不止,木牌上掛著一零八,整層唯一裝著兩扇房門的房間前,剛想敲門,淡黃色散發著梨木清香的嶄新木門自行開啟了。
「見過主公!」
「趙兄你怎麼起來了?等在身體好了再與我講什麼禮儀!」曹性真被急到了,扶著這位剛剛擺脫皮包骨長出一些肉,又再次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的病秧子趙峰。
不急不行啊,萬一你死在了我軍中,那趙雲就算不找我報仇,那也絕對與我絕緣了!
「馬兄!你也躺好!有什麼事我馬上過來了,你與我慢慢說!」
剛扶著趙峰,曹性再次著急的對著床上躺著馬忠說道。
馬忠聞言停止了掙扎,眼淚汪汪的往下流,肩膀聳動,泣不成聲,帶著曹性扶著的趙峰跟著流出熱淚。
短短的幾米路,曹性彷彿在過萬裡長徵,好不容易把活著的趙峰扶到了他的床上,摸了摸他的額頭,又快步走到馬忠船頭,摸了摸馬忠的額頭:
「還在發高燒!這可如何是好?」
「主公!能追隨您這樣的明主,忠死不足惜!」
「主公!馬將軍說的是,峰本是將要入土之人。您卻待我如寶,四處尋醫為我治療,峰無顏以對!」
曹性看得出來趙峰、馬忠兩人說的話句句真心。
只是這兩人,一個是趙雲的親哥哥。
一個是前世網路上與自己「銀河射手」這個稱號齊名的稱號「名將殺手」,哪怕不在意一份情義,但馬忠還是太史慈的髮小摯友啊,且箭術方面,更是和自己並肩的頂級箭術高手。
在東牟時沒有尋到太史慈,但馬忠經王修的推薦加入自己麾下之後,自己就透過他找到了太史慈家中,留下了他的親筆信、還有自己的親筆信,及一筆錢糧於太史慈的母親手裡。
萬一太史慈回到家中。 。看到信,再寫信找摯友馬忠打探情況怎麼辦?
難道說害怕馬忠在失去自己坐鎮的滄海造反,所以非得把馬忠帶著隨軍南下,之後為了不開先例,硬要馬忠死在南方也不讓他回去。
漢朝各地的人基本一身都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日常走動很少,只有少數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