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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應該是很相信自己看人的第一印象的。
果然,那個劉縣令一見唐冰那張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面容,又見她的杏眼中閃動著無辜的純真目光,先是愣了一下。問話的語氣也忍不住柔和起來:“唐冰,昨日許尚書夫人到本官這裡告狀,說你枉顧她的體質寒涼,就給她多日服用珍珠粉,導致她昨日腹瀉,可是事實?”
“稟告大人,民女給許尚書夫人珍珠粉導致腹瀉,這是事實,然而,說民女枉顧她的體質寒涼,這卻不是事實。”唐冰很是真誠的答道。
“哦?這卻作何解釋?”劉縣令奇道。
唐冰低下頭,輕輕說道:“因為,民女只是會一點美容的方子,只知道珍珠粉用來美容,會使面板光潔細膩,所以,民女給那些貴賓用的美容方子中,用的珍珠粉便比較多。這樣,也才對得起她們花的那些銀子。不過,民女卻不是郎中。並不知道原來人的體質還分寒涼與燥熱兩種。更不知道原來服用珍珠粉還要分體質,所以才犯了昨日的那等錯誤。但是,這隻能說民女學藝不精,一時失誤,要說是民女明知夫人體質寒涼,卻硬要給她服用珍珠粉,這卻是冤枉了民女了。”
劉縣令聽了,卻沉下臉道:“胡說,這長安城裡,誰不知道你與那神醫楚凡關係不清不楚,就算是耳濡目染吧,你也該知道人的體質還分寒涼與燥熱兩種了。”
唐冰一笑:“稟告大人,民女與那楚凡,非但沒有什麼親密的關係,相反,還是仇人。”說著,便很乾脆的把她與楚凡之間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和盤托出。甚至就連楚凡與她打的那個賭,以及他提出的那三個無理之極的賭約,都原原本本的和盤托出。
劉縣令聽著唐冰的長篇大論,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驚訝越來越憤怒。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女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她既沒有誇大其詞也沒有隱瞞什麼東西,而是坦坦蕩蕩的,把有利於她的,不利於她的,非常客觀的,甚至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一一敘說了一遍。
似乎,她在告訴他,她相信他的判斷力。所以,她還原了事實的真相,至於怎麼評價這些事實,主動權就全在他了。
有了這一點認知,劉縣令對這個楚楚動人的無辜女子越發的增加了好感。於是,等唐冰敘說完全後,便一拍桌子,怒道:“如此說來,那個楚凡明知你若給那些顧客服用珍珠粉會出現事故,非但不加以及時阻止,還故意下毒?並且,他與你本有仇隙,卻偏偏裝出一副親密的樣子,藉助眾人的誤解,壞掉一個女子的名聲?這個楚凡,簡直是罪大惡極,來人!把那楚凡帶來。”
楚凡原就等在衙門外,遠遠的觀看唐冰在那裡低頭敘說著什麼。當有衙役認出他來,並帶他進入大堂的時候,他以為是唐冰抵賴,所以劉縣令讓他進去作證的,於是便昂首挺胸的進了大堂。
他本來就常擺著一副冷酷的表情,那張臉基本上屬於面癱級別的。所以,這次進入大堂,他便依然擺著這樣一副面孔。
他這面孔,平時倒也罷了。甚至還能讓很多女人為他瘋狂。然而,今天他帶著這樣一副面孔進入大堂,那劉縣令看著卻是一肚子的火氣。
他平素最討厭那種看上去不可一世,目空一切之人。更何況,經過剛才唐冰的那一番陳述,他對楚凡的觀感早已低到了極點,所以看到楚凡昂首挺胸,面無表情的進來,就那麼直挺挺的跪下,毫無懼色的看著自己時,他的鼻子裡就重重的哼出一聲。
不等楚凡說話,就吩咐眾衙役:“將這個目中無人,目空一切的楚凡,拖下去給我重重的打三十大板。”
楚凡聽了劉縣令的吩咐,登時就是一驚。怒道:“大人,您問也不問,上來就打我?卻是為何?”
劉縣令冷笑道:“等你挨完打,懂得對本官恭敬有加之時,本官再告訴你。”說著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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