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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事來也不管不顧起來。
梅韶也絲毫不在意褚言的沉默,他提起袖中匕首,點了點地圖上的威虎山:「汛期將至,既然他那麼喜歡靠著那湖,就讓他淹了吧。用他一個山寨做我晉升之資,倒也不算委屈。」
「讓人告訴方敏,別動用府兵圍著他那個宅子了,裡頭的那位現在不管是生是死,在我眼裡都和死了沒什麼分別,他要是想滄州安分,調動一半的人給我。」
褚言應聲退下後,梅韶才重新坐下,他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腕間的綠檀佛珠,它就像是抑制著自己情緒的枷鎖。
他輕輕地撥動了一下珠子,露出手腕上的疤痕來,淺淺的一道,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消磨,直至光滑如初。可梅韶知道,這道疤痕是誰賜給自己的,它早就深深地刻在心上,刻在每一個夜晚的舊夢裡。
輕輕按壓了一下疤痕,似是還能感受到當初的疼痛與無助。彼時他在詔獄中熬了一個多月,未曾吐露一字,就是心存著一點可笑的念想,想著只要從自己嘴裡問不出什麼,蒼山的案子就不會定下。可就在他咬著牙撐到最後時刻時,卻聽見獄卒說,父親他們已經極刑而死。
那種靠著一個念頭支撐下去,以為前面就是亮光,卻被突然掐滅的絕望,足以一瞬間擊潰心房,他那時是真的想死,那些刑罰的痛似是在一瞬間湧了上來,裹挾著他要他去死。
萬念俱灰就在一瞬。
是對白秉臣的恨,像快要溺死之人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伸到他的面前,讓他又抓住一個念頭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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