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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大名，可惜一直無緣見面。&rdo;

又有幾個人同他握手，分別介紹了自己的名字。這些名字何不疑都在報紙上

見過，看來，這是有關類人問題的最高檔次的科學會議了。施特曼宣佈會議開始，

清安倍德卡爾介紹背景資料。安倍德卡爾苦笑道：&ldo;我想不用介紹了，大家都知

道了，截至此刻，世界上已經發現了14萬具有自然指紋的類人嬰兒。三個類人工

廠的生產程式在11月15日這一天同時被改變。這些嬰兒在出廠時還沒有指紋，兩

個月後逐漸顯現。是誰幹的？他是怎麼辦到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今天請各路

神仙，就是合眾人之力來破這個謎。&rdo;他看看施特曼，&ldo;以下的話只代表我一人

的觀點。人類和類人之間的堤防本來就是冰雪堆成的，極不牢固。在14萬類人流

入社會後，這座堤防已經徹底消融，任何人都不要再抱幻想了。我們今天開這次

會，不是要挽狂瀾於未倒，而是：輸也要輸個明白！&rdo;

他說得很乾脆，施特曼臉色陰沉，看來不一定同意他的觀點和作法，但他也

沒表示反對。代表們低聲議論著，大都表情困惑，沒人出來發表意見。

安倍德卡爾從人群中挑出何不疑：&ldo;何先生，你是2 號的第一任總工，也是

類人生產技術的實際創造者之一。我想先聽聽你的睿智見解。&rdo;

何不疑扶著椅子站起來，苦笑道：&ldo;我不知道。依我對1 號、2 號和3 號的

瞭解，要想同時更改三者的生產程式，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想詢問一下

主電腦霍爾，可以嗎？&rdo;

&ldo;可以。&rdo;

主電腦霍爾的面孔出現了，看見何不疑，馬上露出驚喜激動的表情：&ldo;何先

生，見到你真高興，我們已經有30年沒見面了。&rdo;

&ldo;你好，霍爾。&rdo;&ldo;你的夫人和孩子都好嗎？我記得，你離開2 號那天，夫

人即將臨產。&rdo;&ldo;他們都很好。霍爾，30年了，我真不敢想像你的智慧已發展到

何種地步。我離開2 號前，你就發展出了自我意識。&rdo;

霍爾自信地笑笑，對這個問題沒有回答。

&ldo;你知道2 號的生產程式被人更改了嗎？&rdo;

&ldo;3 個月前，即11月10日那天被人更改過，是一位高個年輕人，化名陳於見

華。&rdo;代表們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這時起了一陣騷動。&ldo;他更改了關於指紋的

程式，又把嬰兒的發育期放慢了兩個月，這樣，嬰兒出廠時指紋還不會呈現。這

是一次精心策劃的行動，我在每日例檢時發現了，不過那時已生產了1300名有指

紋嬰兒。&rdo;

代表們都知道這次事件，但對內幕並不是都瞭解，他們注意地聽著。霍爾接

著說：&ldo;請原諒我的坦率，何先生，那次行動是一個熟悉2 號的人策劃的，而且

在那個外來指令中，我發現了你的風格。&rdo;

何不疑多少有點尷尬，但毫不遲疑地承認：&ldo;對，正是我編寫的指令，我想

親手扒掉我自己參與建立的堤壩。這道堤壩從本質上說是不人道的。&rdo;

不少人驚異或驚怒地看著他。何不疑沒有理會這些目光，繼續問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