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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執眉尖壞壞一動,「就一碗粥麼,不都說恩人應當以身相許麼?」
秦念做思索狀態,片刻笑道,「這樣啊,那我怎麼記得你是背年睿受的傷呢?讓他以身相許你得搞快點啊,他應該快要登機了。」
「」論胡說八道的本事,他沒服過別人,唯獨秦念,他服。殷執屈指在她小鼻樑上彈了下,眼神無奈又寵溺,「勞駕念念費心了。」
「知道就好,記住了。」秦念淺咳一聲,小臉正經。
「一定銘記於心。」殷執輕笑,回答認真。
秦念高興之餘又惦念起殷執胳膊上的傷勢,小臉皺下,「你胳膊還疼得厲害嗎?剛剛換藥都還在滲血,需不需要讓醫生開點口服的消炎藥過來?」
「還好,沒那麼誇張,一點小傷不會有事的。」殷執挽唇。
「好吧,過幾天新肉長出來該癢了,千萬別抓到時候感染或留疤就不好。」秦念微微嘆息的叮囑,她小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手臂摔傷長新肉那種感覺至今不能忘,太癢了,撓心撓肺。
「胳膊上有疤就有疤唄,誰看。」殷執倒不覺得有什麼。
「我看呀。」秦念使壞的撓了撓殷執掌心。
兩人無聲對視片刻,秦念微垂眸,抿唇,殷執跨步和她平齊。秦念抬頭矚目眼前的殷執,她眼眸星星燃起璀璨一片帶著一絲絲潮濕,不由的舔了舔唇,柔潤的唇瓣晶瑩剔透,殷執喉管微動,深眸一收,一雙手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帶入懷裡,眼看殷執要觸碰到秦念柔軟的唇。
身後不遠處一陣哼哼咳嗽,兩人隨即分開一些距離,秦韞茂不知在身後站了多久,他手裡拿了個白陶瓷老式杯子,飄過一句話,「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尤其是你,早餐也吃過了,還賴在我家做什麼?」
「」秦念。
「」殷執。
難得秦韞茂就說了一句話,又進了書房。
兩人尷尬之後,都輕輕笑了,秦念小聲跟殷執說,「我家老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多跟他磨磨,就沒事了。」
馮老爺子身體抱恙,提前舉辦商會會長,政商兩界的大事,工商相關幹部基本都到場。
商會會長最有可能兩人秦韞茂和聞老先生。
秦韞茂最大的競爭對手算來是聞家的聞老先生,這兩年兩人一同協助馮老先生管理商會。
兩波人見面,秦韞茂和聞老爺子笑著握手,表面和諧又謙恭,彼此謙讓,實則暗潮湧動,劍拔弩張。
會場緊迫的氣氛,直到第三波人到場將緊迫的氣氛更加提高了一個點,姚晞代表姚家人商會會長參與競選,她身邊有一位氣質卓越的年輕男士。
北城殷執。
最近兩個多月,他在港城名聲不小,基本都對他有所瞭解。
只是他來這裡做什麼?
身後還跟了蘇家、年家還有其他兩個不怎麼露面公共場合的家族代表人。
秦韞茂睞了幾眼殷執,若有所想。
聞老爺子當即臉色變了變,「怎麼,你一個北城的小子,對我們商會會長的競選也有興趣?」
「聞老先生您嚴重了,在座各位都是商界翹楚,晚輩不過一泛泛之輩,跟來看看熱鬧,漲漲見識。」殷執微頷首,剪裁合體的菸灰色西裝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和西裝同色系領帶在殷執鋒利、冷冽的氣質上增添了幾分儒雅。
誰人不知,殷執本人在商界名氣不亞於他們這些年長的人物,殷家在北城的地位舉足輕重,這句泛泛之輩多少有些凡爾賽文學了。
會議要開始了,聞老爺子一行人往會議大廳走去。
會議期間,殷執一言不發,真像是湊熱鬧的,從頭到尾準確說他都是個局外人,姚晞以及蘇家、年家沒什麼疑問都投了秦韞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