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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將藥水在臉部四周都點了圈又按摩幾下,臉皮鬆動後去河裡清洗乾淨。
恢復了本來面目的郝光光匆匆將衣服換下,髮型也改了改,簪子全部拔下,將長髮隨意編了個大麻花辮子綁起來,對著清澈的河水照了照,完全是一副眉清目秀的爽朗丫環樣子,郝光光很滿意。
再次騎馬上路時,郝光光問:“我們是過去與夫人他們匯合嗎?”
“對。”
“那遇到了夫人,我這樣……”郝光光問得有點猶豫。
魏哲聞言唇角一勾,縱馬的速度未見減緩,心情頗好地道:“蘇文遇剛不怕死地將你帶出來,你想伯母能如何?”
郝光光眼睛一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東方曾欠我一個人情,所以這次才勉強肯幫我的忙助你逃走,途中的暗衛被他調走,你無須擔心,葉韜會被東方絆住,一個時辰後我們走得遠了,他就算得到訊息也趕不及了。”魏哲為郝光光解惑。
“我們安全了?”郝光光俏臉兒因興奮而泛起紅暈,語氣中含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差不多,駕。”語畢,魏哲打了下馬鞭,加快速度與楊氏他們匯合。
因有貴人幫忙,就算再有把握魏哲也不敢掉以輕心,依舊按原計劃行事,匯合後弄出了十輛與楊氏乘座的一模一樣的馬車,讓打扮得與楊氏、魏哲、郝光光等人七八分相似的手下分別乘座馬車往不同的方向行去,以此來迷惑過後追趕而來的葉氏山莊的人。
郝光光與楊氏同乘一輛馬車,見到郝光光時楊氏大為驚訝,明白了前因後果又得知自己小兒子也參與了這一出鬧劇之後哭笑不得,無奈之下只得消了某些念頭,
“唉,其實葉韜那孩子就是強勢了些,他對你還是很好的。”楊氏惋惜地道。
郝光光聞言差點兒做出個要吐的表情,但楊氏待人親切溫和,是個好女人,於是一切不禮貌的舉止只得作罷,勉強擺出一副稱不上好看的笑臉來應道:“夫人說的是,說的是。”
看出了郝光光明顯不相信,楊氏無奈一笑,繼續道:“還記得那副畫嗎?我當時畫得很用心,原本是想帶回京去留作紀念的。”
郝光光聞言臉上立刻流露出感激來,由衷謝道:“多謝夫人割愛肯將辛苦作出的畫作送給光光,光光早就想去道謝了,無奈被莊主百般阻攔沒去成。”
“呵呵,若真想謝就去謝韜兒吧,是他執意要將畫拿走送給你的,那孩子說畫對你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實不相瞞,本來不想給,見他堅持便改變了主意,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有求於我,我這個作母親的又如何忍心拒絕?”楊氏感慨道。
“什麼?那副畫並非是夫人特地要送給我,而是莊主送給我的?”郝光光睜大眼驚訝出聲。
“對,所以我才說他還是很重視你的,要不然誰會為了無關緊要的人討東西?這可是我進蘇家門二十年來他第一次向我討東西,以往為了不給我添麻煩或是惹來閒言碎語,他從來不有求於我什麼。”楊氏說話時眼中流露出心疼,望著愣住的郝光光語氣溫和地說著心事,“所有人都覺得我最疼愛的孩子是遇兒,實則韜兒才是我最放不下的那個,當年的事對他的性子有所影響。起初見你這般活潑可愛,以為興許你能讓他稍稍改變執拗冷硬的性子,豈料……”
“夫人說笑了,光光哪有那等本事能影響到莊主分毫?他可是很嫌棄光光的。”聽到畫像的由來時郝光光最初心頭劃過道異樣,稍稍感動一下下,但一想起在葉氏山莊她所經歷過的種種,感動立消,覺得二十年來都不曾向楊氏要求過什麼的葉韜這次突然將畫像要過來,並非是因為重視她,而是別有所圖!
圖的是什麼?無非是想靠畫像試探她而已,幸虧她反應快,否則真認為葉韜是為了關心她那可就是蠢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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