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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昨天才成的親嗎?”
“怪就怪在這了,剛成親就休妻,莫非是洞房花燭發現新娘子並非完璧?”
“不是吧,那白家也太可憐了。”
“我看不見得,昨日還聽白家下人說那準少奶奶老實巴交的,怎麼可能偷漢子去?八成是白家三少爺嫌棄那姑娘家窮貌醜,看她好欺負就休了。”
“既然嫌棄怎麼還娶她?”
“那誰知道,有錢人家做的事就是這麼莫明其妙,咱要想得明白咱也成富人了!”
“……”
郝光光本來挺好的心情因為聽到這些人說的話立時變差,居然有人說她偷漢子!雖然她自小到大一直在山上住,但山上有好幾家住戶,其中有一家裡的一對姐妹花是從妓院裡逃出來的花姑娘,所以一般的粗言穢語她還聽得懂。
那白小三休了她,最後他這個惡人居然還被可憐了,這還得了!郝光光咬咬牙瞪了那群正八卦得歡實的三姑六婆,大踏步往白小三平時最愛去的花街柳巷行去,白小三花名在外,路上隨便拉一個人問三個最少有一個能說出白小三身在何處,最後郝光光將目標定在了醉花樓。
去找白小三算賬途中看到有書生代寫家書,靈機一動,郝光光噙著意味不明的笑走過去問:“寫一封家書多少錢?”
“五文錢一封,這位小哥想寫多少?”半天沒生意上門,見到郝光光來書生立刻來了精神。
摸了摸袖口,估摸了下她身上的碎銀子大概是二兩,這是她下山時的全部家當,郝光光眼珠子轉了轉開口道:“在下要你寫的東西比家書簡單得多,是休書,寫一百份。”
“一百份休書?”書生詫異,不是沒有人來找他代筆過休書,可是休書這東西一份足矣,要一百張何用?難道還平時閒來無事拿出來看看解悶兒使?
“別問那麼多,我這份休書你要弄清楚,是女休男!你照著休書的模子給我寫,男方被休棄的理由就寫……貌醜、不仁不義、不忠不孝、遊手好閒還有風流過頭、下流無恥,好了,暫且就先這麼多吧。”郝光光絞盡腦汁就想出這麼幾個還比較文謅謅的形容詞來。
書生嘴角聽得嘴角直抽搐,直覺郝光光是來耍弄他玩兒的。
看出書生的排斥了,郝光光柳眉一皺,上挑的眼角斜掃:“不願寫?又不是休你,你不樂意個啥!立刻給我寫一百份出來,寫完再付你一兩銀子辛苦錢如何?”
聽到還有辛苦錢可拿,書生立刻將心底的那抹排斥壓下,笑呵呵地攤開白紙開始寫起休書來,聽郝光光的話將被休之人的名字先空出來,郝光光方才說的幾個形容詞一字不落地全寫將進去。
落款:郝光光。
休書雖然一百字不到,但一百份寫完起碼得半天時間,郝光光先付了定金,說太陽落山前過來取,然後不再耽擱,背起行囊快步去往醉花樓尋白小三了。
白天青樓不開門做生意,花姑娘們都在休息,郝光光在醉花樓附近轉悠來轉悠去,由於形跡可疑,最後轉悠得青樓打手都出來防著她了。
“這位大哥,請問白小……白家三少爺在不在裡面?”郝光光套近乎地湊上前對一臉橫肉的打手笑問。
“白家三少爺在不在關你什麼事?哪來回哪去。”打手不耐煩地揮手打發道,看郝光光的穿著打扮就知是沒錢的主,人又長得瘦了巴嘰的,哪裡像是逛窯子的主,倒像是無賴騙子。
“怎麼不關我事?我找三少爺有事啊。”郝光光眨眨眼莫明其妙地說道,山下人很討厭,有時說的話總讓她覺得奇怪,就像現在。
郝光光只是很誠實地按照自己的理解來回答打手的話,可是在她認為很簡單的一句話聽在對方耳中就成了明晃晃的挑釁。
“喲喝。”打手氣笑了,上下打量了一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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