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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說得大家都笑了。錦素道:“難道你還少錢花?若少,就請皇后開恩再添些月例又何妨?”
我活動一下小臂,說道:“我有個主意,我和錦素妹妹雖不少錢花,可君子所愛之物,我們小女子也喜歡。不若統統都放給史妹妹經營去,我們只坐收利銀就好了。錦素妹妹說,我這主意是不是極妙?”
錦素笑道:“玉機姐姐的主意還有錯處麼?”
史易珠紅了臉道:“二位姐姐別笑我了。”
芳馨捧了一隻垂枝海棠漆盤,上盛著一隻剔花白瓷碗,走來說道:“姑娘,該吃藥了。還有一方膏藥要貼呢。”我一口飲盡,微微皺眉。
錦素取過盤上的一方膏藥,說道:“姐姐,讓妹妹為你貼上。”
我忙推辭道:“怎敢勞動妹妹?”
錦素微微一笑,篤定的按住我的小臂道:“姐姐快別動。”我見拗她不過,只得由她輕輕翻起我的袖子,見我肘上紅腫一片,不由嘆道:“這是怎麼回事,她竟然下手這樣重!皇后知道了麼?”
我淡淡道:“連妹妹你都聽說了,皇后怎能不知呢。”
錦素問道:“那皇后是如何處置的呢?”
我看她將膏藥在我臂上撫得妥帖,說道:“皇后自然因為皇子暈去的事情責罰了他們,但王嬤嬤推我卻是無心的。”
錦素輕嘆道:“姐姐受委屈了。”說著放下我的袖子。
我緩緩動著小臂,微笑道:“意外罷了,妹妹不要憂心。”
史易珠道:“宮人中,服侍皇子和公主的嬤嬤們最有體面,難免有些驕橫。咱們姐妹平日裡只管各位殿下的讀書之事,別的事情還是少管為妙。”
我忙問道:“難道史妹妹也遇到了什麼難處麼?”
史易珠道:“妹妹在遇喬宮很好,貴妃娘娘對這些乳母頗為約束,且在貴妃宮裡,她們倒還規矩。只是錦素姐姐的永和宮裡卻不大好。”
我輕輕揉著左肘笑道:“難道錦素姐姐也和我一樣,遇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
錦素微微冷笑道:“我宮裡的這個,倒是斯文,只是跟著周貴妃讀了兩句書,不大將人放在眼裡。才剛大皇子讀書,她趕在頭裡磨墨鋪紙,這也罷了。誰知還拿著本《論語》亂解,我只好當場打發了她。”
我笑道:“我正頭痛這個王嬤嬤,妹妹不若教教我,到底如何打發這惱人的乳母呢?”
錦素掩口笑道:“我說個好笑的事情給你們聽。我宮裡這個溫嬤嬤,憑著兩分聰明,又曾得貴妃教導,昨日特地當著我的面教皇子的書。恰巧讀到衛靈公問陣於孔子(注1)一段,殿下便問她俎豆(注2)是什麼,她便說俎豆乃是木砧上的祭豆,以此代指祭祀禮儀之事。殿下在書房裡還沒學到這一節,因此便當真了。我只得上去糾正她,她紅了臉,還不肯退下。我又問她,孔子是當真不知軍旅之事麼?她回說孔子知禮儀,不知排兵陣法。我又問她那齊魯郎之戰(注3),冉有又如何勝了齊國呢?她竟然不知冉有是誰。我再問她,孔子若知陣列之法,又為何不對靈公說,反而離開衛國了呢?只問得她啞口無言,她才退了出去。”
史易珠略微換個坐姿,她胸前銀鎖下的細鈴鐺便玲玲輕響。她容顏尚未長成,但眉角眼梢已有幾分嫵媚,青眸旁睞,瑩然有光。只聽她淡淡說道:“大約服侍皇子的嬤嬤不同於服侍公主的,所以才格外的瞧不起人。”
我低頭一笑道:“是啊。好在錦素妹妹有的是學問,只管問著她。我這裡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出。”
錦素道:“她究竟是為什麼她傷你?”我便將我受傷的始末大略說了一遍。錦素沉吟道:“她這樣的,姐姐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