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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要見他一面都不容易。”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趙幼君這般道。
心裡卻是不屑,鳳鳴祥將來可是要繼承侯位的,他的妻子人選當然至關重要,趙幼君還想著什麼時候往京裡捎訊息去試探一下呢,又怎麼會看上湖州這小地方的小姐們?
湖州城誰不知道威遠侯世子拜了大儒許青松為師,眾夫人聞言又是一陣誇讚。
一陣寒暄之後,楊夫人一邊引著幾位夫人入內,一邊向趙幼君介紹著同行的其他幾位夫人。
同知林大人的夫人方氏,通判張大人的夫人李氏,湖州首富連家的胡夫人,湖州寒家家主的夫人趙氏,跟在趙氏身邊的,則是趙氏的二兒媳婦,也是楊夫人的女兒吳弘月。
這麼多夫人,還有她們帶來的小姐們,鳳止歌只稍微留意了趙氏與吳弘月,還有連家夫人及她帶來的連晴。
六年前,為了鳳止歌頭上插著的這支步搖,她和連晴可是有過一番爭執的,雖然鳳止歌從來沒在意過這件事,不過連晴顯然不是這樣想的,幾乎是一看鳳止歌,她便狠狠一眼瞪了過來。
再看看正含笑看過來的趙氏。
寒氏是一個傳承了數百年的大家族,幾百年下來寒氏族人的數量亦成了一個龐大的數字。如此眾多的族人都擠在寒家祖宅自是不能,所以,寒氏每百年便會分宗。
湖州的寒家,便是上一次分宗之後遷來湖州的。
寒氏嫡枝向來優待這些被分出來的旁枝,若遇到旁枝族人有難處,能幫上忙的大多不會推辭。至於這些旁枝對嫡枝的態度,那可就說不準了。
就比如說,寒氏誰都知道,鳳鳴閣和鳳儀軒是寒素當年留下的產業,寒素死後,雖然是寒青顏在打理,但亦是掛著寒氏的名頭。
如今寒老爺子還健在呢,就已經有寒氏族人在打鳳鳴閣與鳳儀軒的主意了。
鳳止歌微低下頭,唇畔揚起微帶嘲意的淺笑,恐怕父親和兄長都不會想到,這些得了嫡枝不少好處的旁枝,有一天會轉回頭想要撕下他們一塊肉吧。
一行人都是身嬌體弱的夫人小姐,走起路來自然算不上快。
就在眾人將入垂花門進入內院時,後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轉身一看,只見兩名男子一前一後向這邊走來。後面的男子明顯想要將前面那人攔住,但前面的男子身手顯然更靈活些,幾個閃躲便已近眾位夫人小姐身前。
幾位夫人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小姐位則都拿手中的團扇遮了臉,退到了夫人們的身後。
雖然還沒過垂花門,但這次賞荷宴男客與女客是分開走的,若不是刻意如此,那男子根本不可能走到這裡來。
那男子年約二十許,衣著倒是光鮮亮麗,但是一張臉卻是油頭粉面的,而且眼窩深陷且一片烏青,眼白髮黃,唇色無華,顯然是常年沉迷於女色所致。偏他似乎還並不知道自己是副什麼樣的尊容,故作風流地揚了揚頭,見在場的夫人小姐們都看著他,手中用來附庸風雅的摺扇“啪”的一聲開啟,作才子狀。
“驚擾到了各位夫人小姐,小生楊雲浩失禮了。”看似是賠禮地一揖,那雙色眼卻狠狠的自幾位閨中小姐身上剜過,最後定定地看向了鳳止歌。
幾位夫人將自家女兒擋在身後,面帶怒容,卻沒急著訓斥,而是齊齊看向了楊夫人。
楊夫人此時同樣既驚且怒,她沒想到她這個孃家侄兒如此上不得檯面,巴巴的就跑了過來,也不想想在場的都是些什麼人,其中任何一位夫人若是發了怒,都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浩兒,還不快退下!”楊夫人口中呵斥著,雙眼狠狠瞪向楊雲浩,然後向幾位夫人賠禮,“小侄無狀,還望幾位夫人海涵。”
這時,追在楊雲浩後面的男子才氣喘吁吁地趕到,“娘,是兒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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