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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禍不單行”啊。 又一想:有愛情嗎?準確地說是一樁來不及完成的“交易”吧? 與其如此,“還是分手的好。” 已然這樣了,面對現實吧。牛三立在心裡狠狠地對自己說:“牛三立,大丈夫何患無妻?” 第二天,張玉溪坐周大明的車來到幽州市,先安排在望江賓館住下。 周大明安排的是套房,張玉溪則安排在隔壁的二人間。 稍事休息,周大明進了張玉溪房間,隨手把門鎖上了。 張玉溪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見周大明進來,好像還把門鎖上了,就有些心跳加快,勉強一笑,問道:“周縣長,什麼時候開會?” 周大明道:“你用不著開會。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帶你出來散散心。” 張玉溪心裡一沉,問道:“牛三立怎麼說的?” 周大明“哼”了一聲,“他就說了一句鄉下人的土話:‘人背時,卵生蝨’”。 張玉溪就有些生氣:“什麼意思嘛?” 周大明裝作很隨意地在張玉溪身旁坐下,說:“管他什麼意思,反正已經結束了。唉,怪我啊,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張老,把牛三立介紹給你。” 張玉溪就道:“怎麼能怪你,你還不是為我好!” 周大明坐在張玉溪身旁,內心很不平靜。還在他作為張平山秘書的時候,他就認識了玉溪,看著她由一個小姑娘長大成為一個漂亮大姑娘,不知不覺中就對張玉溪有了一份很深的情感,當初按張老的意思將玉溪介紹給牛三立,內心也是充滿矛盾與掙扎,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將張玉溪介紹給了牛三立。自從知道田照東要完,他就明白牛三立也要完,張玉溪如果嫁給牛三立,這輩子肯定不會有幸福。為此周大明多次跟張老商量,決定幫玉溪斬斷與牛三立的情感。同時,周大明也下定決心:要跟玉溪挑明自己的感情,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她幸福。 周大明伸手摸了摸張玉溪的秀髮,憐惜地說:“玉溪,你瘦了。” 張玉溪心裡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周大明把手放在張玉溪肩上,用力一攬,不待張玉溪掙脫,就把她摟在懷裡,開始親吻她。 張玉溪剛開始確有掙脫的念頭,沒掙脫,也就任由他了。多年來,她雖然按父親的要求叫周大明“叔叔”,其實還是把她當成大哥,也早就感覺到周大明對自己的情感。由於對牛三立的巨大失望,近來心情一直很糟糕,想想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那個人,真是為自己不值。 周大明吻著張玉溪,內心越來越激動,終於將玉溪抱在了懷裡,多年來壓抑在心頭的夢想,今天終於成為了現實! 不知不覺,兩人已倒在床上,周大明親吻著玉溪的耳垂、頸部,一隻手伸進了玉溪的胸脯,握住了一個豐滿而堅挺的乳房。隨即,玉溪渾身一震,突然就用力抱住了周大明! 周大明欣喜若狂,伸手將玉溪的衣服往上推起,開始親吻玉溪的乳房,親了左邊又親右邊,接著又再親左邊…… 當週大明終於在玉溪體內完成了最後的噴發,內心極度愉悅的同時,還閃過一個念頭:“還好把田照東搞下來了,否則,象玉溪這麼好的女孩,跟了牛三立,豈不是便宜了那窮小子?”
第三章 宗教局副局長
原縣委副書記、縣長李谷成出任縣委書記,原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周大明出任縣委副書記、代縣長。隨著這一任命,傻子都看清了,田照東倒臺,最大的獲益者,是李谷成和周大明。 當初,李谷成親自找牛三立談話,但並沒有象紀委那些人那樣訓斥他,要他“認清形勢,爭取主動”,而是說:“小牛不錯,能力很強,是個能挑重擔的人。” 通南縣有一句土話叫“接缸”,意思很複雜,有“給你機會,看你能不能把握”的意思,但那意思通常不是明著說,而是靠你自己去領悟。 用通南縣一句土話,人家給了你“缸”,就看你接不接“缸”了。事實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