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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蘭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ldo;是我性子急了。那就明早動身。&rdo;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簡蘭芬早早的就起來了,鄭國彬去見曹步廊的時候,曹步廊說:&ldo;國彬,你陪我去吧。&rdo;
鄭國彬向來聽話,也知道師父帶自己去是長長見識,增增閱歷的,當即應聲道:&ldo;是。&rdo;
簡蘭芬帶路,兩人跟著,路上說起來始末,原來是簡蘭芬的父親簡松年起了一處新宅子,落成之後,卻天天夜裡做噩夢,這噩夢大多時候還是同一個,常夢到有五個人抬著棺材到自己床頭,要盛殮自己下葬。
簡松年本來也是個有大本事的人,心胸豁達,極少有煩心的事,這段時間卻被那噩夢給鬧得夜夜都睡不好覺,連精神都憔悴了。
還是虧了簡蘭芬的丈夫,也就是簡松年的女婿‐‐陳根樓,提了個醒,說因為是在新修建的宅子裡鬧得事兒,會不會是中了厭勝術的下算?
簡松年這才猛然醒悟,想到自己曾經的好友曹步廊正是厭勝術方面的大行家,於是就叫女兒、女婿、門人弟子去找曹步廊。
曹步廊常年搬家,有十幾個住處,簡松年都知道,讓女兒、女婿,還有幾個徒弟分頭去找,終於是讓簡蘭芬給先找到了。
等到了簡家,簡松年出面相迎,握著曹步廊的手,感慨道:&ldo;兄弟啊,做哥哥的真是慚愧,為了一點小事,勞煩你親自奔波,還要你重操舊業,實在是對不住。我本來說要扒了這宅子,可是你嫂子死活不同意,說什麼全家上下只有我一個人做噩夢,跟房子無關……&rdo;
曹步廊見簡松年黑著一雙眼睛,神情憔悴,確實是睡眠不好的症狀,便道:&ldo;大哥客氣了。宅子是新建的,哪能就輕易扒了?讓兄弟先幫你看看。&rdo;
&ldo;好,好。&rdo;簡松年看看鄭國彬,道:&ldo;這位是?&rdo;
曹步廊道:&ldo;這是我收的徒弟,鄭國彬。&rdo;
鄭國彬道:&ldo;簡師伯好!&rdo;
簡松年道:&ldo;你好,你好!快屋裡坐。&rdo;
眾人在客廳裡坐下以後,曹步廊說道:&ldo;大哥,你把詳細的情況再對我說一下。&rdo;
簡松年道:&ldo;就是做噩夢,幾乎是天天夜裡做,夢裡頭,五個人,都披麻戴孝,一個人手持靈幡,四個人抬著棺材,一路哭喪,抬到我床頭,說我死了,要把我裝進棺材裡下葬。頭一次夢見,我也沒覺得什麼,第二次又夢見相同的,我就有些不舒服了,誰料到這個夢沒完沒了!真是把我折磨的夠嗆!偏偏,闔家上下,只有我一個人做,所以,兄弟,你說,到底是不是跟房子有關?會不會是有人在家裡下了厭勝術?&rdo;
曹步廊沉吟了許久,道:&ldo;大哥,你的生辰八字洩露給外人過沒有?&rdo;
簡松年道:&ldo;這個不好說。&rdo;
曹步廊又道:&ldo;你上一次剪頭髮是什麼時候?&rdo;
簡松年道:&ldo;我的頭髮都快掉光了,哪裡還用剪?已經有三年沒有見過頭髮了。&rdo;
曹步廊道:&ldo;那指甲呢?&rdo;
簡松年道:&ldo;上一次剪指甲是八天前吧。&rdo;
曹步廊道:&ldo;在起宅子期間,有沒有剪過?&rdo;
簡松年想了想,道:&ldo;剪過。&rdo;
曹步廊道:&ldo;剪下來的指甲呢?&rdo;
簡松年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