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5 頁)
賈界卻總以她“性冷淡”為由,用疙瘩話敲打她。說不清道不白,房美月只好沉默是金。打胎劇痛能忍,讓嘴損的女大夫挖苦也能忍,如果冒著傷身後不能生育的風險,就不是忍不忍的事了。這時候,房美月初級階段的性消費,已經變成理性享受了。
大三時,房美月的褲帶頭一次被賈界開啟後,曾經有過一段性亢奮的日子。明明剛剛做完,還想做。宿舍沒地方,他們在許多地方都冒過險。可每一次由於性過程的倉促短暫,都會刺激、滋生對下一次的渴盼……
好幾次,由於作案地點太糟糕,突然的一聲鳥鳴、樹葉掉落臉上或是弄不清遠近的吵鬧聲,房美月興奮的心情會陡然下滑,索然無味後*突然疲軟。生猛依然的賈界卻不知有秦,無論魏晉,只顧野蠻作業。痛得房美月咬緊牙關不斷地挺腹呻吟,這下壞了,賈界竟誤讀是高潮,更加開足馬力……
生活中類似這樣的誤讀也不勝列舉。
一次賈界過生日,房美月特意做了好幾道菜。為了“出彩”,房美月還特意要了兩個外賣。一個軟炸裡脊,一個脆炸鮮奶。賈界酒後不愛吃主食,這個脆炸鮮奶,就當主食了。省得餓。在大學校園,黏糕一樣貼在房美月身上的賈界,一天都離不開她。“我的快樂的小尾巴”整天不離嘴。無論房美月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賈界都說“喜歡”。房美月哪裡知道,急功近利時代的“喜歡”,時效期太短了。時過境遷後,同樣是他們倆人,同樣的過生日,同樣是一道菜,賈界的態度卻天壤有別——當那道脆炸鮮奶端上來,房美月剛剛揭去蒙在上面的塑膠布,賈界“咦”了一聲,表情立刻烏雲翻滾:憑什麼這麼幹?
怎麼了呀?房美月莫名其妙。
賈界指著外賣的兩道菜說,這個軟炸裡脊是簡裝,脆炸鮮奶怎麼就是精裝呢?
什麼簡裝精裝呀?
少跟我打馬虎眼!賈界指著地上的塑膠布說,要包塑膠布就都包,要不就都不包,怎麼偏偏包了脆炸鮮奶?
我拿回來的時候,脆炸鮮奶在上面,軟炸裡脊在下邊。怕落灰,我才……
憑什麼讓佟大志在上面,我在下面呢?賈界怒火中燒的樣子,乾脆“直摟”,眼球都要瞪出來了。
這都哪跟哪呀!
別跟我裝糊塗!賈界“嘩啦”一下掀翻了桌子,說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記著他佟大志?!
房美月真的冤枉,說你怎麼這樣埋汰我呀,我、我連佟大志的面都沒見著……
賈界拉開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架勢,肉搏不行就打遠端炮:事情明擺著呢,我們住在一個城市,你想著他,他惦記你,不定什麼時候就弄一塊去了!
賈界還弄個民間諺語: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一團棉花塞進胸口,房美月悶壞了,可一肚子話又說不出來。說多了,以為在替佟大志“掙口袋”。說少了,又覺得太委屈了。不說,賈界會以為自己答對一道“判斷題”,“摸到脈搏”了。房美月非常傷心地哭了一氣,說,賈界,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再多說。如果因為我的不小心讓你生氣了,我向你道歉——房美月向賈界行個禮,又說,賈界,只要你高興,你……你怎樣都行。你……你讓我怎樣都行……
一旦錯過第一章(17)
那時,賈界還看不得房美月哭。房美月一哭,賈界的心都要碎了。尤其看到房美月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白皙潔淨的臉上熱淚雙流,賈界就心疼得要命。每每這時賈界就想起“憐香惜玉”四個字。
賈界慢慢靠過去,伸出雙臂,從後頭環緊房美月的腰,下頦輕輕點著她的頭髮,說,對不起,我的快樂的小尾巴。
那時,賈界已經跟“眼白”無數次交歡。但賈界始終認為,自己的身體髒了,精神卻沒有髒。人和動物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