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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王覺得自己會被擒,所以讓自己手下裝扮成他,他裝扮成護衛緊隨身側,他說什麼,“恆王”照做即可。
劉將軍怎麼會想到恆王會是假的呢,放下手中刀劍,饒他不死。
“恆王”逃了,劉將軍必定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帶人追去。
他稍後逃走,沒人會放棄恆王來追他一個小護衛。
恆王直奔京都。
崇祖侯在京都經營多年,就算皇上防備著他,他手裡也還有一部分兵力。
先前是想裡應外合,只是他在信州受阻,千算萬算,算漏了火藥,功虧一簣。
不過沒關係,只要抓了皇上,逼他寫下退位詔書,皇位依然還是他的!
他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
信州之戰,告一段落。
但戰爭之火,卻從信州蔓延到京都。
邊關和信州打的不可開交,京都倒沒受什麼影響,繁華依舊,但沒人知道,危險在悄悄逼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信州劉將軍還在抓逃匿的恆王,邊關,楚慕元匆匆忙趕回京都,和楚昂一起抵擋西秦的進攻。
兩天後,沈又坐馬車回到了邊關。
在離軍營兩里路,她就看到不少受傷的官兵你扶著我,我扶著你往軍營裡走。
這還算傷的比較輕的了,重的用擔架抬著,灰頭土臉,渾身是血,還有中箭的,胳膊被砍斷的。
紫蘇見了,眼淚嘩嘩的流,為他們心疼。
沈倒沒有流淚,她早見慣了生死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這還是冷兵器戰爭,前世一開戰,哪有人逃命的機會?
但她在軍營也待了許久,還沒有哪一次傷的這麼多這麼重的。
直覺告訴她,這一次西秦來勢洶洶,不死不休。
沈雖然回了軍營,但是整整三天,她都沒有見到楚慕元和楚昂。
劉軍醫城門處醫治受傷的將士們,她想去幫忙,但是秦齊不同意,她要是受傷了,楚慕元和楚昂肯定會分心,她護好自己,就是幫他們的忙了。
沈只好聽話待在軍營裡,這麼多受傷的將士,用藥是大問題,她先前和紫蘇制了不少,全都用完了。
比起幫將士們上藥,調製金瘡藥更重要。
沈就在營帳內忙,幾乎藥一剛制好,就被拿走了,供不應求。
有些來不及止用金瘡藥的,只能用草木灰止血了。
整個軍營,走到哪裡都只能用一個字形容:慘。
慘不忍睹。
先前楚昂沒事就犒賞三軍,那些將士們的音容笑貌恍然昨日,這才過去幾天了,有些缺胳膊斷腿了,有些則長眠地下了。
生命竟是那般的脆弱,為什麼要打仗,大家都好好的不好嗎?
到了第四天,楚慕元和楚昂才回來。
幾天沒見,兩人鬍子拉碴,哪還有橫行京都做紈絝子弟時的瀟灑不羈?
沈想到楚慕元歪坐在椅子上,在福瑞樓前和她鬥雞時的模樣,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現在的他,沒有半點紈絝氣息,就是一個以江山和將士們性命為重的將軍。
這一站,打到現在才停,實在是不得不停了。
所有人都吃不消了,不僅是寧朝,還有西秦,總要吃飯睡覺吧,在這樣的情況下,號角未滅,沒有人能席地而眠的。
西秦沒有攻下城池,但寧朝也損失慘重。
回了軍營後,楚昂一屁股坐下,罵咧咧道,“西秦是瘋了嗎?這麼不要命的進攻!”
楚慕元眸光冷冽,他道,“西秦沒有瘋,瘋的是東齊。”
楚昂看著他,豁然起身,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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