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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曖昧,但秦晗覺得自己有些煞風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張鬱青,我肚子疼。」
「是不是吃得太急了?」
張鬱青把他溫熱的手掌貼,隔著衣服貼在秦晗肚子的位置:「疼得厲害麼?要不要去社群的衛生所看看?這個時間應該有值班醫生。」
倒是不厲害,只不過有種不好的預感。
秦晗正在腦子裡反應著,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小腹忽然一疼。
她抬起頭,哭喪著小臉:「張鬱青,完了,我好像來那個了。」
張鬱青密切接觸過的女性只有奶奶和丹丹,奶奶是個絕經老人,丹丹是個還沒來經的小丫頭。
他這幾年當著家裡的大家長,倒也從來沒聽人說過「來那個」了,反應了好幾秒,張鬱青才反應過來。
「我沒有帶那個,衛生巾」秦晗小聲說。
張鬱青抱起秦晗:「樓上有,經期緩解疼痛的藥和衛生巾都有,在衛生間裡。」
「是丹丹的麼?」
「不是,給你準備的。」
秦晗愣了一瞬。
張鬱青說,前些天去超市給奶奶買排骨和五花肉,隨便轉了一圈,正好看到女孩用品的展架,也幫她買了一些。
難怪浴室裡有新的沐浴露,有草莓味的牙膏,還有印了小熊圖案的浴巾。
現在連衛生巾都為她準備好了。
他真的是個好周到好溫柔的男人。
因為痛經,秦晗還有些含有歉意:「那今天,我們是不是不能做了?」
這話把張鬱青逗笑了:「小姑娘,成年人也不是每晚都做愛的,安心睡你的。」
秦晗很少痛經,一年裡也就那麼一兩次,痛經的滋味確實難以忍受:
小腹發冷,感覺痠痛,輾轉反側。
但這一晚她睡得極好,張鬱青的懷抱是暖的,他的手掌始終放在秦晗小腹上,驅散體寒。
秦晗連夢都沒做,踏踏實實睡了一夜。
張鬱青習慣早起,6點多起床時,秦晗還在睡。
他輕輕起身沒在臥室的衛生間洗漱,去了一樓的浴室。
沒熱水就沒熱水唄,什麼也沒有他的小姑娘能睡得安穩重要。
洗漱後,張鬱青查了查,來月經居然有這麼多禁忌?
他回了一趟奶奶家,拿來不少食材,煮了紅豆紅棗花生枸杞粥,又出去買了一包紅糖。
羅什錦從後門探頭,問著味兒就來了:「青哥,煮了啥早餐啊?有沒有我份兒?」
他掀開鍋蓋瞅了瞅,「臥槽,紅豆、紅棗、還他媽有枸杞?這麼養生?那我得來一碗補一補。」
「沒你份兒。」
「啥啊青哥!我們不是每天都一起共進早餐的嗎?今天咋就沒我份兒了?」
「給秦晗的。」
「青哥!你偏心!你現在太偏心了!!!」
「你是小姑娘?」
張鬱青把錢包丟過去,「自己買著吃去。」
羅什錦麻溜把錢包裝起來,眼睛還直勾勾盯在粥鍋上,還嚥了口水:「這粥看著就大補」
「買早餐去吧,給我帶一份。」張鬱青直接把人推出了門。
羅什錦出門不久,店門前突然停了一輛白色的車,和杜織的車子型號一樣,不過車牌號不同,張鬱青起初並沒留意,因為不會是他的顧客。
這三天秦晗放端午節假期,他沒安排什麼工作,想著多陪陪她。
但車上下來的女人,身影實在太過熟悉。
張鬱青靠在廚房牆邊,隱約能聽見店外面的聲音——
秦母站在車邊,侷促地整理著裙裝,然後用不安的目光看向秦父:「安知,我這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