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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了一手做飯的好本事,至少自己是覺得味道不錯。
於是,慢慢地我也融入了這個大家庭裡面,這裡的男女老幼都把我當成寶貝寵著。說說笑笑之間,平淡自如的日子就這麼過著,深藏在內心深處的痛苦和難過也似乎逐漸淡去了。
每日太陽初升、人們還沒有起床的時候,我就起來到不遠處的山腳下練劍。
我自己的武功算是悉數報廢了,經脈丹田處夢迴真氣點滴也無,曾有一次我想深入丹田探尋一番,結果觸到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當頭猛是一擊,意識瞬間就被彈了出來。此後再也不敢深入那裡。
好在我本來對自己能保留武功就不報多大的希望,而山曉楚以前對練武竟也頗有精心,丹田處的真氣無論質或量都很高,雖然遠不及我原來的水平,也能到玄武五到六級的水準,差強人意可以自保了。山曉楚最讓人稱道的還是輕功身法,這點得傳自山徵楊的隨風九轉,而且曉楚自己又有獨到見解,其威力自不容小覷。當時和山徵楊等分別時,只是一愣神間就將他們甩得影綜全無,可以為證。
山曉楚還有一路劍法,曰《櫻花引》。我現在夜間修煉真氣,白天就練這路劍法。這路劍法共十二招,每招四式,連綿使來共四十八式。得傳自一位隱居在天山橫絕嶺的日本老僧。
偶爾也從記憶中挑出一些劍法來練,但我記憶中的威力較大的如昊陽十三式不適和女子來練習,而其它一些女子武功又狠辣異常,我這身體竟然排斥,練來練去總是不成。後來索性專心練起這櫻花引,沒想到越練越上手,到後來竟做飯洗菜也能化出劍法。
到目前為止,十幾日間,四十八式櫻花引已被我融會貫通,後,加上對水靈鬥氣的領悟,重新修改編排成八大式,我重名之為櫻花引水劍。每日晨時,雪峰之側,劍氣舞動,匹練的水光裡隱現點點櫻花,劍鋒冷峭之中也有盎然生機,漸入生罔死回之劍道至境。
此一日,練劍回來,幫忙收拾早飯時發覺大家面帶喜色,一問才知今日餘甚力他們要回來了。餘甚力是玉婆婆的兒子,也就是她嘴裡的小力,那一日就是他帶人將我“揀”回來的。可當日他就帶著隊伍裡的其它四十二位男士另赴他處,我還沒有見到他的樣子,只是閒言碎語中聽聞他是一個非常獨特的人,一個讓所有人很服氣的人。
不過,我倒是發現二十位男士的身上都背上了武器,玉婆婆的笑臉裡也有隱隱的陰鬱,只覺其中別有隱情,沒有細問,心裡暗暗記下。
一日無話,到了晚上,飯後玉婆婆命令眾人將所有帳篷疊起,大小物件包括那些小艇都收入了那艘最大的老船腹內。那些小艇好似專為大船設計的。
人們緊張而有序地忙碌著,條理清晰,看來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
夜晚來臨了,血日西垂,天地間遍染蒼茫凝重的血色。
男人們都集中到了前艙處,不知在忙碌什麼,女人和孩子則集中到了居中的一處艙室。
我四處打量著,這麼多天來我還沒有發現這艘船有這麼大,原來大部分都潛藏在土下面。
我拉著玉婆婆道:“阿婆,我們不是要等甚力他們回來嗎,為什麼要關閉艙門?”
玉婆婆道:“小力他們一到,我們就開拔,去另外一個地方,這裡已經……已經不適合我們居住了……咦,小同怎麼不見了?”
小同就是玉婆婆的孫子,那個眼睛又大又亮的男孩子。
一個頭上扎著羊角辮的女孩子怯怯地道:“我看見小同和小簡去雪峰那裡取水了,小同說又要好久才能回來,要給他的黃玫瑰多準備些雪水。”
“啊?這兩個臭小子,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這個時候去,真是該打!我得下去找找他。”
我拉住玉婆婆道:“阿婆,你留在這裡再數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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