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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聲,一下子怔住。
如錦瘋一般推開圍住父親的女兵們,緊緊攬住父親,平王皺著眉頭,捂著被打的左臉陰沉地喝道:“都給我住手!”
院中立時一片靜寂,只有喘息聲,江遙已經昏死過去。
平王眯著眼睛立在如錦面前,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道:“江如錦,你今日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本公主要的人,從沒有人可以逃掉!”
南夏精神恍惚地盯著地上昏死過去的江遙,如錦麻木地理父親的頭髮,慢慢道:“若是屍首,殿下可要麼?”
平王眼睛霎時睜圓,一把抓住如錦的衣領,嘿嘿冷笑:“你敢——你江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命都在我手裡,你要是想死可以,我保證你們江家一族屍骨無存!”
如錦死死咬住唇,一個字也說不出,全身禁不住地哆嗦,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想了無數回的人嗎?
為什麼,為什麼一轉眼,人便如此冷酷無情?先前的溫存柔情,先前的百般憐惜,都是假的麼?為什麼?
江如錦終是低了頭,俊雅的臉龐瞧不出什麼表情,只死死攥住父親的衣襟。罷了,這世上的女子哪個不貪歡,哪個不薄情,原本就是自己太愚蠢,竟然幻想這個到處搶人的惡霸是對自己有情的,是乾淨的。罷了,罷了,都隨她,便如了她的意,只要娘和父親能得周全。
羽兮玩味地瞧著江如錦,捏住他的下巴:“怎麼樣,恩?”
如錦的唇咬出了血,臉上白得沒有血色,忽然極淡地微笑,眼神飄移到渾身是血的母親江遙身上,頓了頓,一字一句地道:“好,我答應,殿下要怎樣便怎樣,只是殿下要護得我一家大小,若他們旦有死傷,我江如錦必定自盡。”
羽兮的神色變了幾變,怔怔地看如錦,只一閃眼,卻又狠絕地一把將他勒進懷裡親了一口,嘿嘿笑道:“小美人,你果然是聰明,免得在牢中受苦。”
江如錦何時受過這等侮辱,只咬緊了牙關一聲不言。平王府的侍衛紅鸞抬過來一頂轎子,羽兮抱著江如錦扔進轎子裡,回頭高聲道:“來人吶,把江家老老少少一個不留都給我押去平王府!”
南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周圍侍衛們應了一聲,上前扯人。
“慢!”沈無辛一聲阻攔,立刻又一群士兵列了出來,沈無辛眼珠轉了幾圈,賠笑道:“不可!殿下,這怕不成,江遙不能被帶走,安王她……”
羽兮揮手打住她的話頭,皺眉道:“你推三阻四,不叫人痛快!你也瞧見了,若沒了這些人質,轎子裡的小美人如何肯乖乖服侍我?安王那裡我去說,你著什麼急?”
她朝沈無辛勾勾手,沈無辛疑惑地近前來,羽兮瞥一眼轎子,耳語道:“人且放在我處押幾天,待我把那小美人盡了興,江家人隨你處置!過幾日我還得去打夜郎國,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倆字,難道本王死前都不能快活快活!若你還不放心,就派個人來看著人犯,難不成還能跑了她們不成?”
“這……”沈無辛還要爭辯,卻見平王已經鑽進轎子裡,喝道:“還不帶走?!”沈無辛咬了咬牙,猶豫不決地立在當地,眼看王府一班侍衛押著江家人出去,跟著聽見一聲驚呼,轎子裡甩出幾片碎布,正是那江如錦身上的衣服。
緊接著又一記響亮的耳光,江如錦在轎子裡一邊掙扎一邊怒道:“畜生,滾開!”江家下人堆裡聽得一個小廝哭叫著:“公子,快放了我家公子,公子……”被侍衛攔住,甩了幾耳光昏死過去,被一個女人扛上肩膀,轎子裡的江如錦卻沒了動靜,只見又甩出件衣裳來,看來平王脫衣服脫得正有意趣兒。
沈無辛擦擦冷汗,這平王果然是個急色的主,現在人已被帶走,如何是好?雖說陛下還未回京城,可是大局未穩,平王畢竟手裡握著兵權,現在也不好與她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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