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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你的女人。“我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又開始放肆地笑了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笑中有淚。
“你不願意?”
“我當然願意,可以擁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 ,別人燒香拜佛都求不來的事,我為何不願意?太子齊也不錯,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君臨天下,我說不定還可以攀上一個貴妃來做做,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先服侍你,然後再給他——”我挑逗地站起來篤了一下他的胸口,完全是一副淫蕩女子的模樣。
他不就是想我這樣嗎?遣人教我床術不就是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人盡可夫,他需要我去勾引誰我就去勾引誰,在他指定的男人身下呻吟嗎?
他嫌惡地將我推開,徑直往自己的龍床走去,他累了就有龍床躺,我累了就只能睡地板,這世道真是公平得可笑。
他顯然在生氣,但我不知道他生誰的氣,是我的還是天宇的?但帝王之心豈是我這等平凡女子可以去猜測的,其實我也不想去猜測,那太累了。
“你是何人?”躺在床上的他突然冷冷地問,這個問題似乎他不是第一次問我。
“不是說過了嗎,一個奴隸,天佑王朝一個地位卑微的奴隸,卑微到可以任人欺凌的奴隸,卑微到可以被隨手轉讓的奴隸,如果不相信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我會的,我就不相信一個女奴可以有那麼高超的舞技,難道這些都是天生的?一個奴隸她有這個機會學這些嗎?”
“王,你不是派了姿容和紫容來教我嗎?許是你已經貴人多事忘記了!”
“她們兩個是不錯,但還沒有資格做你的老師,你的技藝她們還是望塵莫及。”
他還是有點眼光。
“大王難道沒有聽過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嗎?我也只不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已,大王你多慮了。”
說完我再次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再理會他。
地板寒氣已經滲出進身體,這天氣竟然一日寒於一日,送與太子齊也好,看他樣子也是惜花之人,起碼應該有一張床給我,不至於將我扔到這冰涼的地板上,連房門都出不了。
突然一陣風吹來,我打了一個寒顫,該死的他蓋著厚厚被子的同時將窗戶全部開啟,寒風肆無忌憚地往我的身子裡鑽,無奈的我只能將自己捲成一團,期望這樣能阻擋寒氣的入侵,我閉上眼睛,希望能沉沉睡去,期待一睡不醒。
期望今晚不要做夢,因為夢裡全是淚,因為夢裡沒有夢。
第二天醒來,我病了,發著高燒,病得神志不清,恍惚間知道天宇來過,微微睜開的眼看到他的雙眼微紅。
他不言不語地站在我身邊,我費力地睜開眼睛卻無力跟他說上一句話,他眼裡有難言的痛苦,但我的心呢?
不想做夢,但夢中依然有他,他舉杯喝酒的姿勢依然如此高雅。“璃兒不要恨我,我要一統大業,必然要有所犧牲。”
他一次一次一要我,一次次將我抓得扭得遍體鱗傷,那傷是如此的痛,即使他送給我上好的膏藥,即使他細心地塗上,輕柔地撫摸,纏綿地舔拭,傷口即使已經癒合,但在無人的夜它還會隱隱生痛。
你叫我如何不恨你,你叫我如何不恨你,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為何如此對我,為何?蒙俊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心裡的怨恨積壓地就要爆發,突然一種痛感傳遍全身,睜眼一看,自己的手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緊握的拳頭訴說著我滔天的憤怒,夢太真實,真實得讓自己失去發分寸。
“蒙俊是誰?”映入眼簾的是他那張高深莫測的臉。
“你的似乎很多。”我再次將眼睛閉上,我太累了,頭太痛了,昏昏沉沉的我再次失去知覺。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半夜,當我睜開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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