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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現在是他們眼中的啞女,如果現在開口說話,一定會把他們嚇得半死,所以才活生生地將快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好在我們這種地位低下的洗衣女,與他們這些高貴的人物並不是經常有機會相見,來的時間長了,對這裡情況也知道了一些。
這裡分買花與賣花兩種,買花的人比較固定,有四大鎮軒之寶,分別是如煙、如花、如柳、如思。
聽說不但樣貌出眾,還各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在這裡各領風騷,如魚得水,她們四個不是貴客都不接,也可以說是她們選男人,而不是男人選她們。
賣花的人不固定,被賣走了又有新的填補進來,但奇怪的是,有一些被賣走了過一段時間還是會回來,如火狸一樣。
平時這兩部分人是互不往來,即使見面也不識,住的地方也是隔絕開來的。
風月軒了女子居多,但男子也不少,但男女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這些都是我這幾個月知道的,但即使我不想知道,不想了解,九兒也會叨叨絮絮地跟我說。
她對我的身世很好奇,她很想知道我怎麼會來這裡,是否與她有同樣的經歷,但我有怎樣會與她有同樣的經歷呢?她又怎可能有我的經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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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明知我是啞的,但還是習慣性地問我很多問題。
但每次我都一笑置之,除了她問我姓名外,那時我們正走在回去睡覺的地方的路上,那時天空真掛著一輪月亮,很皎潔,很漂亮。
我指了指天上的月。
“你的名字有一個月字是嗎?”
我點點頭,這是我唯一一次回應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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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她是誰的人?
“什麼月呢?”她很好奇。
她實在太多話,免得她嘮嘮叨叨影響我睡眠,我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輪殘月。
但結果她的話更多。
“什麼意思,是彎月還是半月還是小月呢?”她不停地猜測,到總是沒有猜到殘月。
我只得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世界有多少人會用殘字做為姓名,我的父親起的名字還真夠貼切。
回到後倒頭就睡,太累了,從早幹到晚,我細嫩的雙手已經變得粗糙,我茫然地過著這辛苦、平靜又低微的日子,努力地去嘗試去忘記一些事情,一些人,其實真的可以忘嗎?
在這裡我們從來不允許到那燈火輝煌的樓宇中去,每次的衣服都是有專門的人送過來,送衣服過來的是一箇中年女子叫喜娘,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風韻猶存,舉止高雅。
他們認為我們這幾個洗衣女長得太醜,走到那邊去嚇著那些嬌滴滴的人兒,如果被客人看見,還降低這風月軒的層次。
所以我們就像瘟神一樣,去到哪都有人反感,有人驅趕,但他們都不想想,他們那身潔白漂亮的衣服是誰用雙手將它洗得那麼幹淨。
但今晚碰巧喜娘突然肚子疼,於是她叫我自己去拿衣服,但要我繞開那光亮的地方,往暗的地方去他們住的地方拿衣服。
女子的輕紗我已經洗完,就剩男寵們的衣服了。
我從樹叢經過,避開人流,悄悄地走到一幢獨立的樓房,這房是他們白天休息的地方,從來不用來接客,他們的待遇不差,所以他們想到傲氣。
我悄悄地走了過去,現在已經是深夜,他們很多都在陪著客人,所以房內只有少部分人在,我默默地拿著衣服。
他們也不注意我,有的會好奇地問:“喜娘怎麼不來。”我打著手勢說她肚子痛,於是他們就都不再說話。
誰有精力聽一個啞巴在咿咿呀呀呢!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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