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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櫻然想起了當時自己被炸開的鋼管差點兒擊中,是陸惟青將自己護在了懷中。
當時他說了一句話,「在訂婚的那刻,我以為我們就要走向圓滿的大結局了。」
衝出病房是盛櫻然下意識的舉動,手背上的針眼正往外滲著血珠,背後是護士的呼喊聲,她要見到陸惟青,而且現在就要。
推開隔壁病房的門時,方宇正站在床邊翻看著手中的病例單,聽到了門這邊的動靜後他側頭看到了盛櫻然。
「盛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盛櫻然扶著門,寬大的病號服顯得她瘦弱的身型更加明顯。
後面的護士也跟著她急匆匆趕了過來,「方醫生,抱歉,我沒照顧好盛小姐。」
方宇揚了揚下巴,「你先去忙吧,盛小姐這邊我來照顧。」
「好。」
護士離開後方宇走過來把門關上,「他傷的不算重,只是還在昏迷狀態。」
盛櫻然緩慢邁著步子走過去,只見陸惟青戴著呼吸機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是一幅畫。
「他多久會醒?」
方宇將病例單放到桌子上,抬頭看了眼吊瓶裡的藥液還有多少,「不確定,可能一天,可能一個星期,不過他醒來後估計暫時會說不了話。」
說不了話,盛櫻然心口一緊,兩隻手攥著衣角,「為什麼會說不了話了?」
「他的喉嚨吸入了太多煙塵,損失到了聲帶,不過你也別擔心,後面會慢慢恢復的。」
同樣的陸惟青受傷住院的訊息直逼商圈頭條,前一秒還在發表道歉宣告,後一秒就被報導住進了醫院。
盛櫻然也在後期接受了警方的調查,講明瞭事情發生的經過,即使她十分不願意去回憶當時,但如今喬柳柳下落不明,陸惟青昏迷不醒,綁架她的人也毫無訊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最終得到解決的。
「櫻然。」
她尋聲看去,只見陸明山和凌惠提著大堆禮盒走進了病房。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哎呦,你這都受傷住院了,身為父母怎麼可能不來看看你。」
盛明山坐到床尾的小沙發上,氣得把頭朝窗戶一偏,「哼!要不是你媽聯絡不上你,你是不是準備到了出院也不和我們說。」
看著那些盒盒罐罐的營養品,盛櫻然僵硬地扯了下嘴角,「你們來就來,帶這麼多補品禮盒,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探望的是重病老人。」
凌惠坐到床邊握住她的手,小聲地問道:「陸惟青怎麼樣了?我見都上頭條。」
「昏迷中還沒醒。」
「我和你爸也商量過了,看這都過去好幾天了陸惟青也沒有醒過來,那萬一之後有個什麼後遺症,反正你倆只是訂婚又沒領結婚證……」
凌惠的話還沒說完盛櫻然就大概猜出了她的意思,「媽,我是不會和陸惟青退婚的。」
「嘖……你這孩子咋就這麼倔呢,跟你爸一個樣兒!」
盛明山一言不發乾坐在那裡,沒有一絲要幫著凌惠說話的意思。
「明山,你也說了句話。」
「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人我們看都看完了,走吧。」說完便站起身往門口走。
「唉!你這……」凌惠也隨意囑咐了幾句,拿起包就去追。
這是盛明山少數沒和她計較的一次,不論是出於父愛,認為自己的女兒有她想過的生活,還是出於利益,覺得陸惟青是難得的金龜婿,但盛櫻然更加傾向於前者。
經過幾天的治療,她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收拾好東西後撥通了助理何沫的電話。
對面的人知道她要出院後激動地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櫻然姐,你終於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