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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嚨乾澀難耐。即便心生厭惡,我還是儘可能地仔細檢視著那些照片。它們透出些許藝術感,拍攝技法考究。給我送來這些照片的人是誰?攝影師又是誰?當時的鏡頭放大技術遠不如今天完善。想拍出這樣清晰的照片,攝影師應該離目標人物不遠,我甚至在某一刻產生了這樣的質疑:兩個主角真的不知道有人在拍他們嗎?我父親肯定不知道,可是,雯卡呢?

我閉上眼睛,構思事件發生的經過。當年,這些照片應該是被用來勒索父親的。這也解釋了我幾分鐘前的發現。檢視皮亞內利發給我的照片時,我認出了父親曾經用過的仿鱷魚皮旅行包——我對此非常確定。如果他給了雯卡一個裝有十萬法郎的包,那一定是因為受到了雯卡的威脅,害怕兩人的關係被公之於眾。

也許,怕被公之於眾的,還有她懷孕的事實……

我需要呼吸些新鮮空氣。我發動汽車,開啟敞篷,向海邊駛去。我恨不得馬上衝到父親面前。開車時,我很難把注意力集中在路面上。雯卡的照片深深地嵌入了我的腦海里。第一次,我在她的目光裡捕捉到了憂傷和不安。令她恐懼的人,難道是我的父親?雯卡到底是受害者還是操縱人心的魔鬼?或許,兩者皆是……

我在昂蒂布最有名的迪廳「午睡」的路口停下車,那裡的紅綠燈調控著去往尼斯公路的全部車流。這裡的紅綠燈絲毫未變:等待,一如既往的漫長。十五歲時,我騎著輕便摩托車,只闖過一次紅燈。倒黴的是那天有警察在,我因破壞交通規則被記錄留名,並被罰款七百五十法郎。因為這七百五十法郎,我被家裡人唸叨了好幾個月。好人就是容易遭殃。我驅走這段不光彩的回憶,卻看到了另一幅我不願看到的畫面——咔咔,拿著徠卡相機的女孩;咔咔,即便脖子上沒有掛著相機,仍用意念拍攝虛擬照片的女孩。有人沖我按響了喇叭。交通燈剛剛變成了綠色。我知道給父親和雯卡拍照的人是誰了。我加足馬力,飛速駛向芳多納醫院。

芳多納街區位於昂蒂布的東部,曾是一片令這座小城聞名遐邇的園藝開採地。如果從地圖上看,你會覺得它就在海邊,但實際上並非這般美好。那一帶確實有片海灘,但海灘上統統是鵝卵石,而且位於公路邊,被國道和鐵路與居民區分隔開來。八十年代中期,我在街區的雅克-普雷維爾初中上學,對那裡的印象很糟糕:教學水平低下,環境有害身心,校園暴力頻發。好學生在那兒很受罪。少數幾個英勇無畏的老師勉強支撐著局面。如果沒有他們,如果沒有馬克西姆和範妮的友情,我應該會很慘。被聖埃克蘇佩裡國際中學同時錄取後,我們三人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終於不必膽戰心驚地上學了。

如今,雅克-普雷維爾中學的口碑好了不少,整個街區也模樣大變。佈雷吉耶爾(通往醫院的一個入口)的溫室大棚都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住宅和高檔公寓。這片居民區沒有絲毫的旅遊氛圍,周邊商鋪遍佈,居住著大量就業人口。

我把車停在了醫院的露天停車場裡。從今早開始,不同的地點總會在一瞬間喚起我的某些回憶。關於這所醫院,我的回憶有兩個。一壞一好。

那是在一九八二年冬天,八歲的我追著姐姐跑時(她拿走了我的大吉姆人偶,把它變成了芭比娃娃的奴隸)不小心打翻了室外客廳裡的一條金屬長凳,凳子倒下,鋒利的邊緣割傷了我的腳趾。我在芳多納醫院接受縫合處理,一個業務不熟練的實習醫生直接就把橡皮膏粘到了我的面板上,沒放紗布。傷口嚴重感染,我有好幾個月沒法運動。

那道疤痕至今還在。

第二個記憶要令人愉悅得多,雖然開頭很糟糕。一九八八年夏天,在我踢出一粒堪比克勞斯·阿洛夫斯的乾脆進球後,瓦洛利混亂街區的一個傢伙在球場上打傷了我。我的左臂被打斷,由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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