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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太太申冤報仇嗎?”
那些族人都被趙婉婉擠兌得面紅耳赤。
趙婉婉輕步走到宋氏面前,啜泣道:“這些年,承蒙伯母看得起,我們才能在平州生活那麼多年,也相安無事。如今老太太走得不明不白,還請伯母幫婉婉找到公道。”
說著,她又要跪下去,卻被宋氏攔住了。“我是個內宅婦人,怎麼曉得這種事情,依我看,還是要衙門的人來評斷才算是公道。”
趙婉婉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她的本意,就是想要激出宋氏的同情心,繼而,藉著老太太慘死這件事,讓宋氏徹底站在自己這一邊,到那個時候,還怕蘇絳唇不幫著自己嗎?偏偏,宋氏卻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實在是可恨!
“衙門的人不是早驗過嗎?”趙氏族長不耐煩,“若是真的被人害死,衙門的人一早就來緝拿真兇,焉能不吭不響的?”
宋氏聽了,知道族長的意思和立場,就站到一邊去。
“那也是因為有人手眼通天,沒有法子的事情。”趙婉婉依然嘴硬,不屑道,“這麼多年,都對老太太不理不睬的,如今趕著上來,還不是為了那些財產。當年,你們為了一點田產,對老太太不依不饒,從趙氏祖籍追到平州去。如今,趁著老太太年紀大的,趁機挑唆我們祖孫失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說老太太給你去信,那你倒是把老太太的書信拿出來?怎麼不見你拿出來?”
族長一急,跺著腳道:“拿出來就拿出來。”說著,就從袖子裡取信,也不知道為什麼,族長翻了一下,都沒有見到那信封,臉色微微發白。就在眾人睜眼瞧著的時候,就聽到叮噹一聲,有東西從族長的袖子裡滾了出來。
趙婉婉掃了一眼那東西,頓時大驚失色,道:“這不是老太太最喜歡的鐲子嗎?怎麼在你身上?”
眾人隨著趙婉婉的驚呼望了過去,就看到地上躺著一隻鐲子,顏色和質地都是上好的,很像老太太常戴在手上的那隻鐲子。
趙氏的其他族人見族長半日都沒有拿出書信,反倒從袖子裡滾出鐲子,心中已經起了疑心。原來,當日他們上京的時候,是族長說老太太寫信,要他們將趙婉婉逐出趙氏,之後,上了京城,諸事也是由著族長和老太太做主,他們也沒有插手,直到趙府出事,那些族人才會想著從中撈利,跟著族長去領趙老太太的屍骨。
誰想,趙婉婉先去了一步,領走了屍體,靈堂也比他們早一步布好。族長知道之後,十分氣惱,要找趙婉婉理論,趙婉婉站在靈堂裡啼哭不止,卻一句分辯的話都沒有說。
等宋氏一到,趙婉婉口口聲聲說老太太死的冤枉。如今,族長沒有取出信件,袖子裡卻掉出來一隻老太太的手鐲,這一切,不得不讓趙氏族人起了疑心,疑心族長是不是為了一人的si欲,謀害老太太。想到謀殺罪是要殺頭的,那些害怕牽連的族人,不由自主退後幾步,和族長隔開了一點距離。
族長自然也瞧見了這種情形,於是惱怒道:“我也不知道這鐲子是怎麼一回事,總之,和我沒有關係。”
可他的辯解,聽在其他人的耳朵裡卻成了狡辯。反觀趙婉婉,嬌嬌弱弱站在原地,用帕子抹著眼淚,不知不覺,眾人對趙婉婉的話信了幾分。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族長拼命解釋的當會,衙役跟著來了,說要緝拿族長歸案。
族長聞言,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褪下,他喃喃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乾的。”可眾人的表情,卻告訴了他,他的話沒有人信。到了此刻,族長才後悔,後悔自己為了一點銀子,把自己賠了進去。
那些衙役也不管這麼多,上前抓住族長的肩膀,冷笑道:“是不是你做的,上了公堂自有分曉。倚紅樓的名妓可是口口聲聲說,你昨日喝醉酒,說你放火燒了趙府,意圖謀財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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