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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她做賊心虛的表情引起了他的懷疑,毛麗連忙滿臉堆笑,&ldo;沒事,我就是在……在想那思想匯報……&rdo;
&ldo;嗯,&rdo;容若誠雙手交握,沉吟道,&ldo;這兩天我也在想那份匯報,寫得……很深刻,也讓我很意……意外,我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毛麗,你知道的,這個……嗯……這事怎麼說呢,還是你說吧。&rdo;
&ldo;啊?我說?&rdo;毛麗完全不知所云。
&ldo;你寫的,當然你說比較合適。&rdo;容若誠支支吾吾,目光也是躲躲閃閃。啥意思啊,這是?毛麗使勁吞了口唾沫,娘啊,她壓根就不知道那思想匯報寫的啥,要她怎麼說,這可壞事了,如果讓他知道思想匯報是請人代寫的,那還真不保會扒她的皮。
&ldo;怎麼了?隨便說說嘛……&rdo;容若誠笑了笑,他很少笑,他笑的樣子比他不笑的時候還讓人心裡沒底。
毛麗撓撓耳朵,扯扯頭髮,很為難,&ldo;容總,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我都聽著呢。&rdo;
容若誠終於正視她,猶豫了下,說:&ldo;毛麗,如果真像你寫的那樣,我是沒什麼意見的,我們共事兩年,想必彼此都很瞭解,我這人……就是不太會說話,但對生活還是很熱忱的,只是我有自己的原則和立場,很多時候不得不……唉,怎麼說呢,我們每個人都活得這麼不易,受過傷害就變得格外敏感,怕重蹈覆轍,怕萬劫不復,所以對感情對生活即便有想法也只能深藏於心。不知道你聽明白我的意思沒有,我的意思是,我這個人並非是鐵石心腸,我也認為你並非是你外表表現的那樣……那個怎麼說來著,我的意思是……嗯,所以那個……你明白了嗎?&rdo;
毛麗歪著頭,如果她是隻兔子,耳朵一定豎得老高,她明白?哦,no,她什麼都沒聽明白!儘管她很努力地把容大人說的每個字都捉進耳朵,連細微的嘆息都不放過,可是她還是雲裡霧裡,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看他吞吞吐吐,表情微妙,似乎手都在輕微地抖。該抖的是她啊,他抖什麼?
謝天謝地,這時候門外有人輕叩,是白賢德。顯然是來救場的。
容若誠也像是如釋重負,&ldo;進來。&rdo;
白賢德笑吟吟地拿了份單據進來,&ldo;容總,這是劉離的稿費,請您簽個字。&rdo;容若誠埋頭審稿費的間隙,白賢德踢了毛麗一腳,示意她快逃。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毛麗馬上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說:&ldo;容總,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rdo;
容若誠&ldo;嗯&rdo;了一聲,連頭都沒抬。
毛麗一溜煙地就跑了,一進編輯室就倒在沙發上,大口喘氣。美編唐可心戲謔地瞅著她,&ldo;怎麼了?被老容扒皮了?&rdo;
&ldo;你才被扒皮了呢!&rdo;毛麗沒好氣地回了句。
&ldo;那你幹嗎這德行?&rdo;唐可心對面坐著的是叢蓉,她正咯咯地笑。
毛麗從沙發上坐起來,四顧張望,&ldo;對了,王瑾那死丫頭呢?&rdo;
&ldo;找她幹什麼?&rdo;白賢德推門而入,一把揪住毛麗的耳朵,&ldo;說吧,今兒個怎麼報答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