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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是姑娘的禮節?可以未經允許擅自翻閱他人的東西。&rdo;秦正卿看在眼裡,等陰秀兒做完了才出言詢問。
陰秀兒毫不在意,她撐著身子在書案上,然後敲擊著裝有《魔書》的匣子。
&ldo;如果儒君不在,我定然是不會隨意動的,但是儒君既然在,我來了這麼久,你也不招呼我看坐,就就只能自己找個位子坐了,儒君的椅子可真舒服……儒君每日坐在這裡,也算是醒掌天下權了,讓秀兒好生仰慕,秀兒都捨不得走了呢?&rdo;
秦正卿並不接話,他在等陰秀兒還留在這兒不走的目的。
陰秀兒見他不理了,也不意外,她輕聲說道:&ldo;秀兒一直聽說男兒當醒掌天下權,夜臥美人膝,儒君清心寡慾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想過找個伴?&rdo;
隨後陰秀兒輕飄飄地落到了他面前,然後手輕柔的撫上秦正卿的肩:&ldo;秀兒自見儒君第一眼,就為儒君的風姿所牽引,可恨儒君不懂秀兒心意,到如今竟然更厭惡起秀兒了,今日,若非秀兒有幾分辯才,只怕儒君就把秀兒給殺了。&rdo;
說道後來,陰秀兒的聲音幾分嗚咽,嬌柔可憐的面容,足以讓所見之人都心生疼痛,恨不得將人摟在懷裡好生安慰。
&ldo;不如,儒君今日成全了秀兒一番心意?&rdo;說完,她眼帶柔情,她的手更是慢慢上移,似乎是想去觸控他那張冷俊的臉。
剎那間,一道銀光就從陰秀兒的手指間憑空出現了,眼見著要刺入了儒君的脖頸。
儒君身上即時出現真氣護罩,可惜,陰秀兒的動作更快,銀光閃過,瞬間刮破了秦正卿的臉,讓他那張冷俊的臉出現一條血痕。陰秀兒一得手,移形換影地笑著逃開了。
儒君摸到臉上的血痕。
他冷冷地看著陰秀兒,陰秀兒笑嘻嘻地說道:&ldo;儒君何必這般生氣呢?你都把秀兒的脖子都掐出了紅淤,秀兒還你點小傷口,也算兩清了呢?&rdo;
&ldo;了凡,你該進來了!&rdo;儒君不搭理陰秀兒反而向外喊道。
陰秀兒依然神情自然,把玩著從儒君身上順過來的玉佩。
虛了凡一身病弱地走進來,原來,儒君放開陰秀兒的時候,察覺到虛了凡的走近。
隨後陰秀兒誘惑於他,以他的本性是不會讓這妖女靠近的,可是他想讓了凡看看這妖女的德性,便忍了下來。心裡頭無疑多陰秀兒更加厭惡,不愧是青樓裡出來的,只想以魅惑世人來達到目的。
這一小小的輕蔑,竟然險些讓他栽了大跟頭,這妖女竟然要他的命,她不過一個剛入先天的後背,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對他動手!若非他反應快,他還真她暗害了。
陰秀兒見虛了凡進來了,連忙就過去攙扶,這時候的她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虛了凡虛弱地說道:&ldo;她年紀小,性子還未改好,師叔莫與她計較。&rdo;
秦正卿冷冷的說道:&ldo;此等心性,了凡還幫她說話?&rdo;
了凡搖了搖頭:&ldo;她剛才手段,也是師叔縱容,她的性子,還不曾膽大到如此地步,師叔傷得臉而非死穴,便是她心中有分寸。&rdo;
秦正卿一直冷著的臉出現了裂痕,了凡絕對是中了這妖女的蠱。
陰秀兒笑嘻嘻地說道:&ldo;儒君,秀兒只是回報一下儒君剛才對秀兒的無禮罷了,儒君突然對秀兒變了態度,秀兒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和尚師父過來了。有和尚師父在,秀兒可沒膽子在儒門暗算儒君您呢?&rdo;
瞧,這一唱一和的,秦正卿就知道,今日之事到最後還是他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