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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問號。
“你現在還不會由師父的外表分辨他的心情如何,今後只要只要我沒接近師父,你就不要去接受,懂嗎?還有,所謂怪怪的,就是和平日的感覺不太一樣。我師父就那股悶葫蘆脾氣,什麼事不大說,咱們只有猜了。”問秋嘆口氣,隨即俏顏上又浮現調皮。“不過,你放心,師父從未對女孩子發脾氣,很奇怪是不是?他對女孩子都會識相地閉嘴巴,哎喲,反正師父的脾氣很古怪就對了——可是,我居然有辦法一直待在他身旁,不會想離開?很奇怪對不對?我也覺得奇怪。”他撇撇唇,看向瑞雪。
瑞雪目光直視著朝他們走來的瞿鋈。
“咦?發生什麼事了?”問秋忽覺師父神情有異,才要接過瑞雪,瑞雪已被師父護在懷中。
“問秋,快上馬車。阿財,咱們起程!”刻不容緩地將他們統統趕上車,瞿鋈甫垂下簾幕,車外立刻有細碎的腳步聲出現,正疾步往他們衝來。
“師父,是‘他們’嗎?”問秋抖著音問。
馬蹄��地飛奔,日落西山,昏黃的光輝映在賓士在沙石道上的馬車。
烏干達山的山賊終於又再度出現了,可是,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交手,解決完就行了,師父怎麼叫他們上車趕路呢?
問秋才要開口問,瞿鋈便未卜先知地早一步開口了——
“瑞雪在這兒,還是不要嚇著她才好。”瞿鋈平著聲調回答:“倒是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山賊,怎麼每次都抖得像秋風掃落葉,全身骨頭都快散了似的?”
問秋聞言,俏臉立刻垮下來,無辜地盯著師父。
“師父,你也知道問秋本性就膽小嘛,況且他們山賊個個兇殘毒辣,刀刀致命,我的功夫還沒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當然會怕嘍。”
“平日叫你練功夫就會偷懶,這會怨誰?”
問秋縱肩,不再吭聲,怕被修理得更慘。
五個時辰後,馬車到達“乘涼鎮”。
他們在客棧開了三間房,吃過晚膳後便各自回房歇息。
瑞雪脫下外衣,除去中衣及肚兜,將嬌小白皙的身軀浸入木桶中沐浴。
連日來都沒能好好休息一番和清洗身子,精神上免不了有些許緊繃,現今泡在暖暖的水流中,精神完全鬆懈開來,連心情也好了許多,紅菱似的嘴角不由得往上揚。
圓巧的手指輕點水面,燭光閃閃,水波映著浮光耀金,她閉起眼睛,玉手置於邊緣,頭顱靠著雙手,像沉陷在冬日暖陽的洗禮。
正當睡意侵襲腦部,催人慾眠時,敲門聲乍響——
瑞雪一怔,趕緊踏出大木桶才要穿上肚兜,敲門聲再度響起。是誰呢?她咬下唇,拋下肚兜連忙胡亂套上中衣,光著腳丫子跑去開門。
“雪兒。”是瞿鋈!他手持一包藥,一副神情氣爽地站在房門外,連穿數日的白衣也換成蒺衣,看樣子他甫洗滌完畢。
她笑了笑,身子藏在房門後,僅露出一顆頭顱。
“你尚未洗澡嗎?我特地拿來一包沐浴花香給你。”揮揮手中的藥包,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唇角掛著一抹微近於無的弧度,走進房裡,直往屏風後的大木桶走去。
爾後,他瞧見屏風上的外衣和肚兜呆了下,略有遲疑地回頭看向奔來想遮掩那些衣物的瑞雪。
“你洗完了?”他問得有些愚蠢,因為沒有人洗完澡後會只著中衣在房間跑來跑去。
瑞雪搖頭,黑緞般的長髮以細繩子束成一捆置於腦後,與潔白的中衣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打擾了你?”
瑞雪再搖搖頭,走去他身邊,接過藥包拆開,將裡頭的花瓣盡數倒入木桶。
“謝謝你。”她撥弄著花瓣,香味混合水味,立即撲鼻而來,是一種清淡的花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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