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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歲想到剛才的好麗友派,柔軟麵包之間夾著豐沛的純白色奶油,抬手抹了一下唇邊。
可不但沒有抹掉,還把奶漬越蹭越開了。
她仰頭問:「還有嗎?」
他們旁邊是幾個堆在一起的木質椅子,邊上還有兩張教室用的報廢桌子。謝屹忱喉結滾動一瞬,忽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抱了上去。
寧歲猝不及防雙腳離地,下意識攀住他脖頸,手臂摟了下,才將將緩過來。
小聲:「幹嘛?」
謝屹忱低低嘖了聲:「幫你弄乾淨。」
周圍安靜得呼吸都能聽見,寧歲呼吸輕微屏住:「怎麼弄……」
話音未落,他手撐著桌子,偏頭吻了過來。
兩人相隔微末,氣息交纏著廝磨,心跳又開始砰砰然地撞了起來。
寧歲的手撐在桌上,想抬起來,卻被他牢牢扣住指尖。謝屹忱站在她纖細的□□,上半身往前傾,幾乎將她抵在白瓷砌的牆邊。
——中場休息。
是多久來著?
哦,十五分鐘。
冰涼涼的感覺隔著衣服傳來,寧歲感覺自己今天的衣帶扣得好緊,有點勒到她的肩頸和脊背。
正如同腿側,被他緊實的腹肌壓到。
瓷磚顯得耳朵有點熱,溫度反差感明顯,謝屹忱耐心地抵著她的唇瓣,邊親邊輕輕地咬,過了會兒,舌尖撬開貝齒侵入進來。
她下意識想逃,被他不由分說地堵住,而後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調情似的。
有段時間沒這樣子親過了,好像還和第一次一樣,從頭到腳都感覺不是自己的,心跳快得不行,幾乎要躍出胸口來了。
而且,和她的生澀相比,寧歲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能保持高水準穩定發揮。
——學習能力強,難道就連在這種事情上也很厲害嗎?
那豈不是……
寧歲不經意想到更深入的事情,裙擺旁似感覺到什麼,她睫毛輕顫,不自覺閉上眼。
桌面上坑坑窪窪,上面都是用舊的歲月痕跡,還有深淺不一的劃痕,寧歲的指尖禁不住蜷起,指甲幾乎不受控地扣在木質桌面的淺槽。
救命。
兩個人彼此抱著,互相著迷地親著對方,其實多少還有點青澀,但是也難耐對彼此身體的好奇。
十八九歲的年紀,在大人眼裡什麼都不懂,但其實什麼都懂了。
謝屹忱氣息灼熱,吻著吻著,慢慢停下來,雙手撐著桌面低啞發笑。
「笨蛋,練了這麼多次,怎麼還不會換氣?」
他嘴唇濕潤,一雙漆黑的眼卻格外亮,笑意明目張膽,寧歲的手臂無力地攀著他肩,心裡熱乎乎地跳了幾下,卻還是忍不住暗暗瞪他一眼。
「我不是笨蛋。」陌生的闇昧環境也是某種加持,她耳尖紅著,想著他也看不清,仍鎮定反駁,「我只是需要適應適應。」
「噢——」
寧歲看著他那表情就覺得這人口中又要說出什麼壞意的話,搶先道:「我倒是覺得是你有問題。」
謝屹忱稍頓一瞬,微眯起眼:「嗯?」
寧歲無辜:「你這麼熟練就有點不對勁。」
「……」
怎麼就知道,要這樣勾一下、繞一下,再那樣吮、那樣輕咬,會讓她感覺更好?
也沒有事先溝透過。
「你這兩周好像一直和瞿涵東他們待在一起。」寧歲認真道。
「?」
謝屹忱嗓音低沉而啞:「嗯?」
寧歲誠懇地拉開與他的距離:「你該不會,私下裡也有和他們偷偷練習吧?」
這回真的有點被氣笑,謝屹忱用虎口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