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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以他們的表現,一兵敗便會逃走,想拿去擋也難啊……」扶蘇憂傷地說。
「凡事總有意外……」沒有人可以冒犯了他後還能安然無恙,過去不行,現在也不可能。秦牧冷笑了一聲,他就是在他們撒退的路上埋伏一兩個弩兵,把他們都殺死又怎樣?
扶蘇默默地往韓信那邊移了一步,這樣散發著低氣壓的秦爹看上去好恐怖……
韓信輕咳了一聲,卻是有點不太贊同這等小人的行徑。他性格正直,有話直說,因此容易被人覺得是囂張跋扈,容易得罪別人,但這不代表他本性是壞的,反而是過於忠直而不知不覺間常得罪人而不自知。
但他最終沒有反駁秦牧的說話,因為那兩位將軍也把他得罪狠了。
「那他們敗了也沒關係……?」扶蘇左看右看,他兩位將軍的臉色有點難看啊。
「本來打算清空一城百姓,以城為主要戰場,弩兵們在高空中進行射擊,而韓將軍的兵將穿著特別的衣服以示區別,現在他們先行擋住楚軍,兵敗後再由他們引楚軍而入,也並無不可。」秦牧說,今天的戰術本來就是用來唬人,他才不會把真正的目的告訴吳沛兩國的將軍。
由扶蘇改良過後的弩弓因為穿透力強,而且操作方便,因此士兵操作時亦能靈活自由,方便從不同方向攻擊,若從高地往下直擊,必然能如甕中捉鱉,如入無人之境。
而最好引他們進城的人選……
秦牧看向扶蘇,真誠地建議:「陛下,此等重任非你不能擔任了。」有誰會比扶蘇更適合當箭靶,那些人即使知道是陷阱,為了殺扶蘇也得沖啊。
「……」扶蘇木然地轉頭看著秦牧,若不是韓信在場,他真想問他爹一句:他真的是他的兒子麼?
韓信亦點頭:「若能得陛下相助,必定能事半功倍。」
扶蘇扶額,說:「我幫忙倒沒關係,但你們要我怎樣做?」
「待在城裡,等那兩個將軍離開後跟在後面,他們輸了後適時跳出去吸引敵軍的注意力。」秦牧簡潔有力地說。
扶蘇看看韓信又看看秦牧,只能無奈點頭,說:「你們高興就好。」
十月時,南方的天氣已經轉寒,但四處還是能見到綠草青青,只是都有點乾枯的模樣,不太精神。申生已經早被送離開了南郡,交由駐守在陽南的章邯將軍保護。城內氣氛抑壓,在路上走動的人也不見有多少笑臉。
在十月中的一個早上,吳沛兩國的將軍便志得意滿地領著他們國家的軍隊出發,這兩個國家計程車兵都投給秦國計程車兵蔑視的眼神,認為他們這些龜孫子也只配龜縮在城內作補替的存在了。顯然因為連續與楚國小戰了幾場都大獲全勝,使到他們有點囂張起來。他們對於一直在城內不敢出戰的秦兵都很看不起。
由於秦牧和韓信都下了命令不許生事,那些秦兵只能吞聲忍氣,恨恨地看著那群士兵對他們吐口水或是發出嘲笑的聲音。這更助長了另外兩國的氣焰,得寸進尺。
在半個月內,秦牧不慌不忙地把百姓移走,再用士兵偽裝百姓,因為沛吳兩軍紮營的地點是在城外,並沒有發現南郡城早已經被清空,剩下的全是士兵偽裝而成的百姓。還以為秦牧和韓信真的妥協了,一切都依兩國為首,兩個的將軍自然有了大哥的風範,讓秦兵繼續&l;龜縮&r;在城內,也不要求他們太多了。但兩國之間開始有了暗鬥,畢竟老大一職,只有一個能當!
等吳沛兩國計程車兵們全都得意洋洋地走了後,其他秦國計程車兵瞬間精神起來,一直在上面暗地裡觀察的秦牧從城樓上下來,